郑凭轻正在喝水,回头看,直接口水喷出来,下子“咳”个不停。
何颐君显然也被震下,不过多年职业素养让她反应迅速地应道:“很……很得体。”
郑凭轻堪堪缓过来,汗涔涔地问道:“爸,你今天是还安排见市长行程吗?”
这
何颐君坚强地露出个欣慰笑容:“你能这样想,真很开心。”
郑凭轻眨眨眼:“不过,其实也很意外,没想到爸居然同意让妈和她先生上门,你说爸心怎就这大呢?”
何颐君:“……”
何颐君强颜欢笑:“这有什好奇怪,老郑直都很有度量。”
当年所有关于陈诗逸谎话,都不是何颐君直接告诉郑凭轻,而是郑凭轻自己“无意间”听到她讲电话而知道。
郑凭轻笑道:“嗯,今天有客人来嘛。”
“也是这想,所以特地早点起来准备东西。”何颐君道。
郑凭轻语气淡淡:“这麻烦干嘛?不是有家政公司打理吗?”
“忙习惯。”何颐君手上利落地整理着东西,边说道,“而且家政得八点以后才到,你跟你妈妈好久没见,想准备充分点……”
她语气里充满慈爱:“这几年你爸爸实在太忙,总是顾不上你,就希望你别和你妈妈闹别扭,这样们不在你身边时候也能放心点。”
好帮你提前安排啊。”
郑不录笑道:“嗯,等下把宴客名单发给你,你安排下吧。”
见到郑不录态度如既往,何颐君有些糊涂,所以,他让何飞把车开回来是真有需要?而不是故意刁难吗?
何颐君心中惴惴,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又觉得好像没有什问题,时间患得患失,整日都有些魂不守舍。
……
何颐君在他面前,仍然可以假装什事都没有发生,假装自己对此毫不知情。
郑凭轻深深地看她眼,不置可否地“哦”声。
何颐君如今已经猜测不到事情会怎发展,每句没有明确意义话都会让她杯弓蛇影,惴惴不安。
此刻亦然。
过会,郑不录也下楼来,边走边问:“你们给看看,这样穿得体不得体?”
郑凭轻默默地看着她,她眼睛下面有圈淡淡青色,化妆也没能盖掉,昨晚大概晚上辗转反侧吧。
郑凭轻“嗯”声,等着她继续说话。
果然,何颐君没等来他反馈,又按捺不住继续开口:“说起这事,还挺意外,平时见你提到你妈妈就生气,没想到居然愿意让她和她先生起过来……”
郑凭轻道:“你不是直说想让跟妈和好吗?你对那好,也不能总让你失望啊。”
何颐君:“……”
容市禁燃政策执行得不十分彻底,大年初早上,鞭炮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硝烟味,那是新年气息。
郑凭轻大早起来把自己捯饬整齐,换身款式简洁白色毛衣,确定自己状态很好之后,才满意地出房间。
结果有人起得比他更早。
何颐君已经在厨房里张罗,见他出来,便微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凭轻,新年好,这早就起来?”
郑凭轻看她眼,她挽着头发,穿得淡雅朴素,正如她以前在陈诗逸面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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