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凭轻:“……”
林雅志左看看右看看,没好意思直视郑不录,道:“可不是,想着两个起揍,但是打完小郑以后吧,突然就想通,觉得这事其实也不是什大事……”
林雅志这转折略有些生硬,听起来可信度就非常不高。
果然,郑不录有些言难尽,但是他时又找不出什破绽,只好悻悻作罢,转而继续去看儿子,确定郑凭轻身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皮外伤之后,才放下心来,道:“这个们回头再说,现在先说说你们两个事情。”
他看看郑凭轻,又去看林遣,眼里有些痛惜:“你们两个好好孩子,是从哪里学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他之前气急败坏没仔细看,这会定睛,才发现郑凭轻露出短袖外胳膊上有好几处淤青。
郑不录时紧张起来,也忘冷酷,连忙问道:“凭轻,你身上怎那多伤?是又跟谁打架?”
旁林雅志轻咳声,微微不自在:“是。”
郑不录转头看他,明显不信,道:“林老弟,你就别帮他掩饰,别人不知道,你还不解吗?你怎可能会对孩子动手!”
林遣:“……”
大清早,郑不录坐在林家客厅沙发上,林遣和郑凭轻坐在他对面,林雅志坐在右手边。
林雅志还在打呵欠,边抠着眼尾雾气边道:“老郑,速战速决,说完还要回去睡觉呢。”
郑不录眼睛下面垂下来两个黑乎乎眼袋,脸色透着疲惫,有些幽怨地看林雅志眼。
他昨晚和林雅志通完电话之后,就连夜赶回容市,大早出现在林家。
不过操心晚上没睡显然只有他人,眼前三人是半点没受影响,甚至林雅志来给他开门时候还有明显不满,要不是兹事重大,郑不录怀疑他能丢下自己不管径自回去补眠。
郑凭轻道:“爸,同性恋是天生,不是学。”
“胡说八道。”郑不录拍下桌子,“你小时候还说过长大要讨
郑凭轻:“……”
他们认真思考下,郑不录为什会对林雅志有这种错觉。
林雅志也有些不好意思,经过晚上沉淀,他也有点后悔昨天对郑凭轻动手,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不是刚知道他们两个搞同性恋,时有点冲动,就动手……”
郑不录更不信:“林老弟,你看你说谎都不会说吧,你要是因为这事动手,那阿遣身上怎没伤呢,你不可能只打凭轻个人吧?”
林遣:“……”
郑不录原本是很心焦,很烦躁,也很生气,他路上都在想着该怎教训两个孩子,怎把他们扳回正轨,甚至已经想好,见面就来个先发制人,先把他们震住,后面才好循循善诱。
他也确实这做,见林遣和郑凭轻先劈头盖脸骂顿,结果这两人连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还不忘回去刷个牙洗个脸,捯饬得干净整洁,才招呼他坐下来。
郑不录发半天脾气,结果锤子打到棉花上,半点回响都没有,场面度十分尴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林雅志好像有些看好戏样子。
郑不录脾气也发过,但收效甚微,此时有些不自然,只好板着脸,把目光落到儿子身上,这看把他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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