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弯腰在德玛西亚头上狠狠揉把,舍不得打,用比撸狗还小力度轻轻在它鼻尖上敲下。
德玛西亚身长米二,蹲坐在那里好大坨,却有颗敏感少女心,趴下去把头埋在双爪间,委屈巴巴呜咽声。
讲道理,比蛋黄还戏精。
温琅忍不住笑出声,
两个字,但其中蕴含意味太深太复杂。
温琅看着他,瞬间感觉秦景深现在其实不是站在他眼前,而是站在靠近他心脏地方,小心翼翼抱着他颗心放进融融温水里,细细凝望,小心呵护,每个动作都柔软极。
温琅也跟着他轻轻笑,反手抱住秦景深腰,用种绝对依赖姿态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轻轻嗯声。
两个人就在这方寂静空间里这相拥着,直到外面小动物们按捺不住开始伸爪挠门,才慢慢松开手。
门外挠门声还是没停,那大声音听就是德玛西亚。
他喉咙动动,沉默几秒才把后面话说下来:“要继续?”
秦景深眼神瞬间深下来,低头对上温琅眼睛,什话都没说,再次与他唇齿相接。
这个吻依旧热烈,疾风骤雨般,温琅靠着门,不久后就觉得腿有点软,不停往下滑。
他急忙抓住秦景深衣袖,而几乎是同时间,秦景深环住他腰,重重往自己怀里揽过来。
两个人贴顿时更紧。
这大概是温琅和秦景深在起以来最重个吻。
不同于之前蜻蜓点水,这个吻带着浓重湿意,温热缠绵,甚至带着几分贪婪,瞬间就烫到人心里去。
温琅睫毛颤颤。
他还是第次见到这样秦景深,后者在他眼里直都是优雅从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霸道里充满占有,灼热危险,又性感要命。
吻结束,温琅呼吸乱几分,抬眼看向秦景深,眼眶微微发红。
温琅看着秦景深:“秦先生,你说们要不要趁周彦修不在把他狗打顿?”
秦景深低声笑,纵容揉揉他头发:“嗯。”
温琅磨刀霍霍向德玛西亚,转身笑眯眯打开门,眼就看见毛绒绒大型犬蹲坐在那边,耳朵可怜巴巴折着,看见温琅后还细声细气嗷声,眼睛湿漉漉。
确认过眼神。
是挠门狗。
温琅有生之年第次体会这样吻,胸腔里心脏怦怦直跳,点要停下来迹象都没有。
他呼吸也彻底乱,慢慢有种仿佛要窒息错觉,秦景深注意到,稍稍离开点,鼻尖抵着他鼻尖,轻声唤他名字:“温琅。”
声音沙哑,热度滚烫,在四周寂静里性感又撩人。
温琅心又颤下:“嗯?”
秦景深细细凝视着他,良久,声音低沉笑声:“真好。”
秦景深手指在他眼尾摩挲下,声音低哑:“还要继续滑?”
在旁边撒野小动物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过来,蹲坐在旁边歪头好奇看着他们。
温琅别开眼,耳根通红:“不,,们……回去。”
两个人转身回上面更衣室,三只毛绒团子没跟着他们起进去,在雪地里继续撒欢儿。
温琅反手关上门,眼尾红还没彻底散去,抬眼定定看着秦景深:“秦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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