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良行笑,康圣哲心里便跟着软,情绪回暖,持续在嘴里牙疼也似乎跟着退散不少,他继续低头打字承认错误道:——都怪忍不住偷亲你,以后……
字还没打完,尤良行出声道:“偷亲?”
康圣哲:“……”
康圣哲快速把偷亲两个字删掉,改成‘闹着玩’,尤良行眼皮跳,道:“已经看见。”
康圣哲肩膀耸,小心翼翼,低眉顺眼,尤良行呼吸梗,打算不再跟他计较,偏偏康圣哲得便宜还卖乖,上赶着问道:——那以后偷亲你时,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儿。
尤良行静好几秒,竟想不明白为什康圣哲要和他道歉,他皱眉道:“没生气……”话音落,又道,“牙疼就不要说话。”
康圣哲哪顾得上那多,见尤良行态度有缓和,脑子转飞快。不是生气,不是生气……如果不是生气,良良反应又是为什。稍许,康圣哲半开玩笑般慢慢道:“良良,你是不是心疼。”
尤良行无声,康圣哲头上立刻漫出冷汗,他正准备笑哈哈把话头打过去,尤良行却忽开口道:“嗯。”
康圣哲僵,“什、什?”
尤良行淡淡道:“你说对,心疼。”
这话好几秒,脸上毫无表情,半晌,他坚持整晚冷漠忽被打破,鼻音滚,压抑着焦急和怒火道:“你懂什。”
康圣哲自然不会懂他,他可以猜想出尤良行自责,却感受不到这整晚尤良行煎熬情绪。
懊悔、惊讶、自责、担忧,这切都抛去不谈,尤良行最鲜明最尖锐感受是……
他害怕。
他被康圣哲受伤吓到,惊魂未定,上下楼帮忙办手续时,尤良行手都是颤。双打拳打十年都没有颤抖过手,竟然在意外打伤康圣哲时候颤抖起来……
尤良行:“……”不能!
缓缓,尤良行道:“你就非得偷亲吗?”
康圣哲愣,随着慢慢反应,股狂喜涌上心头。“可以直接亲吗!!”
声音激动尖
个男人,面对自己心意没有什难,尤良行情绪缓和下来,表情是平时冷淡又酷酷模样,可他好不容易恢复常态,康圣哲却又开始手足无措。
“、是不是听错,良良!是不是抽风?”
尤良行没心情吐槽康圣哲常年都在抽风,处在这个时刻,他只淡淡提醒道:“说叫你别说话,有事情打字。”
康圣哲快速拿起手机,兴高采烈打半天,最后只打出句话。“嘿嘿嘿、嘿嘿嘿。”
尤良行冷漠盯着,冷不防被这熟悉感觉逗弯唇角。
尤良行和康圣哲不样,康圣哲这人面上嬉笑不着调,可满嘴是血受伤吐出颗牙时依旧冷静自持,而他却方寸大乱,整整个晚上,没有刻是冷静。
尤良行失态。
从未有过、甚至想象不到失态。
尤良行侧过头,面上神情让康圣哲徒然僵,康圣哲再没精力拿手机打字,他拽住尤良行双手,忍着嘴里疼痛道:“良良,你听说,这就是意外,谁都不是有心,都怪,是非要和你开玩笑,你别生气,别生气好吗?良良?”
康圣哲这句话受牙疼得影响坎坎坷坷,他手因为情绪急躁而不分轻重,力道扣在尤良行手上压得人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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