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性物质齐备,精神放养。
尤良行当初报a大说走就走,白艳怕他住不方便特意买栋楼,可物质和日常终究区别太大,大学到现在两年半,白艳还是第次听到尤良行在大学里详细消息。
她想听,康圣哲自然知无不言,刚好他不是拍马屁,而是真特别能吹,尤其是吹尤良行,神情语气那叫个格外情真意切。
十几分钟下来,白艳听得心情大好,捧着康圣哲手连连道:“是吗,是吗,小良还参加双十大会啊
白艳道:“汉语言好啊,以前上学那阵就直觉得文学院气氛很好,比那些理工科强多,小良学经济管理,现在人变得和他爸样,天天板着脸。”
尤铭插嘴道:“在你面前什时候板过脸。”
白艳只当没听到,继续道:“平时学习怎样,a大学生成绩都不错,对,在学校吃住好不好?”
谈话就像普通闲话家常,言语之间虽然点滴将康圣哲打听七七八八,可话语里亲切倒是做不得假。
尤良行和康圣哲在席间偶尔对视眼,两个人微微放松同时,还是头雾水。比起刚刚门口质问可怕场景,这个接受太过迅速情况同样让人战战兢兢。
情况如此诡异,康圣哲再浪也不敢真叫出口,白艳盯他阵,看他面色言难尽,这才不再打趣,笑道:“行,吃饭吃饭,你第次上门,厨师们不知道你口味,正好菜多,什口味都有,挑自己喜欢吃,下回再来,叫他们挑喜欢给你做。”
“好……”
连下次上门话都说出来,康圣哲受宠若惊,对他而言,白艳不仅是星光璀璨时代女性,更是良良母亲,他和白瑶可以开玩笑,但对白艳只有满心敬畏和忐忑。
句话后,餐厅里四人陆续拿起筷子用餐,不过这个时候,某些不方便地方倒是显出来,这桌子菜太多,饭桌又长,不像是家庭聚会,倒像是吃起豪门自助,想吃点什都得站好远自己去夹。
白瑶自家人,并不吝啬于四处走动,尤良行心里有事,只在自己眼前挑东西吃几口,而尤铭和白艳自己则完全不吃,只盯着康圣哲不动,被盯康圣哲颤颤巍巍,捧着白艳给他夹得满满当当盘子,食不下咽。
康圣哲应道:“嗯,都挺好,a大环境很好,良良在学校里经常照顾人。”
白艳道:“小良照顾人?”
康圣哲道:“对,他话不多,但是做从来不少,入学这几个月,听得最多就是被人夸尤学长这里好那里好。”
白艳兴致很高,“是嘛,你和多说点,小良从来不给说学校里事。”
为人父母各不相同,孩子性格也不相同,白瑶性子张狂外露,从小开始丁点小事也要拿出来摆在人前苦恼番,尤良行则刚刚相反,什事情都不说,事情多难都不开口,偏偏这孩子生来优秀,什都做得极好,久而久之,白艳和尤铭都时长觉得自己无用武之地。
真、人间酷刑。
白艳双盈盈美目直波光流转盯着他看,看他吃得少,便当他是不想吃,于是总算忍不住问道:“小康是哪儿人?a市本地人?”
康圣哲道:“对。”
“听说是小良同学,学什?”
康圣哲道:“汉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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