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见谢征鸿没有拒绝,脸上也不免高兴不少,“在下纪飞扬,不知道友是哪派高徒?”
“无名散修罢。”谢征鸿回答到。
“巧,也是散修。”纪飞扬听,脸上笑容更加多起来。对方若是散修,既不是更加说明此人不凡?而且大宗门弟子或多或少都有些脾气,免不得要忍受二。纪飞扬天资不错,以前也拜个散修为师,可是师父冲击金丹后期时身死道消,他才直蹉跎至今。只是修道之路太过寂寞,他条件又不是特别好,进不去大宗门,小宗门又看不上,因此才起找个道侣心思,起走过这漫长修真路。
纪飞扬说话很有分寸,在知道谢征鸿是散修之后也就略微提提玉桓门前几次盛会事情,路上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倒是其他有些修士见他们两个如此胸有成竹模样,不阴不阳说几句酸话,也没有什好在意。
眼前阵微风拂过,平静湖面泛起波又波涟漪,涟漪远处隐约有亭台楼阁若隐若现。众人心思紧,知道目地已经到,再看看边上数百个修士,半都是金丹期,不禁感叹起玉桓门名气来。
玉桓门坐落在东南最漂亮灵湖之上,周围是灵山环绕,仙气腾腾,太阳出来就给这灵气腾腾岛屿带上圈金色光环,如斯美景,宛若仙境。
众人不禁感叹,也只有这样地方才能孕育出那漂亮女子来。
不少金丹修士都带着些筑基期后辈或者弟子,整个场面就有些叽叽喳喳起来。大多数金丹真人为维持自己形象,般都沉默不言,并没有露出多少惊叹模样来。
在这样场景下,谢征鸿其人也显得颇为特殊。
修真界修士,几乎没有长得丑。美容养颜丹药多得是,想要给自己换张脸颗易容丹下去也能维持不短时间。而且修士在修炼时几乎都将身体里杂质除去,不沾五谷杂粮,想要难看也不容易。因此,修士在判断个修士是否好看时候,除去本身容貌之外,本人气质和修为举止反而比容貌还要重要些。
忽然乐声响起,鲜花满地,数十名白衣女修个个乘着赤色彩带跨湖而来,手上拿着古筝、琵琶、玉箫等等乐器,遍弹奏边翩然而至。
“真不愧是玉桓门女修!”名修士感叹着说道,显然已经为那些女修身姿倾倒。
“不管哪个世界门派都喜欢搞这些华而不实噱头!”闻春湘不悦声音淡淡响起,“这些女修明摆着
谢征鸿因为修佛缘故,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安静。
就如那远山上斜阳,天边白云般近在眼前却难以捉摸,在这众人洋溢着淡淡兴奋场景里,越发惹人注目。
个文士打扮男子路过谢征鸿身边时停下脚步,笑道,“这位道友,相见即是有缘,要不们起过去?”男子从怀里掏出件法器来,那法器沾湖里水,便化为艘精致小船,无风自动。
文士虽然是金丹散修,但也是心高气傲之辈。换般人他绝不会邀请人同上船去玉桓门。只不过谢征鸿看上去太过不凡,他以前见过些大宗门弟子也难以有这样悠闲自得气度,故而才起结交之心。
谢征鸿回个微笑,“那就多谢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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