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与谢染并驾齐驱，所以他才能沉得住气，他总觉得，只要他愿意花功夫，他总能跟谢染重新站在
起。
可是如果两人
差距拉开
，如果谢染已经超越他，甚至远远将他抛下呢？
方回望不敢再想下去，只直勾勾看着谢染，想知道他这次又会作出什
惊人决策。
谢染却是沉默下，他对朱传佳话有些不理解。
孟非悬识别到谢染状态，熟练地解释道：“他说是电影《九品芝麻官》台词，意思是你故意撒谎假装自己没想法。”
不过临散场前，朱传佳还是心有戚戚，不放心地去看全程没怎参与讨论谢染：“谢总，你真没想法？”
谢染见他问得认真，稍微思索下，道：“现在有点。”
其他几个嘉宾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朱传佳直接喊出声来：“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方回望也转头去看谢染，与其他人不同，他神色中更多几分复杂期待。
昨晚匡有放让他追回谢染，他没有明确同意，却辗转整整晚上，把谢染这段时间种种情况又重新审视遍，然而越是审视，越是心惊。
有空间，也并不需要花太多功夫。
果然，最终几位嘉宾讨论之后，定下来推销策略与前几季大同小异，无非是海报、摆放在餐馆门口菜品展架、传单宣传、以及搭配些小工艺品作为礼物等，剩下就看各个嘉宾临场招揽客人能力。
“哈哈，还好
早有准备！”就见朱传佳“嘿嘿”笑，居然从口袋里掏出来副挂着红穗快板。
姐妹花看得愣愣，陈小萱汗津津道：“佳哥，你怎还有这玩意啊？”
“这你们就不懂吧。”朱传佳得意道，“这就叫出奇制胜，你们想啊，到时候们可是在个地方招揽客人，这快板打，可不比你们光靠肉嗓子有看头多？那客人可不都先奔着来！”
谢染：“……嗯。”
谢染面不改色，说道：“只是
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什时候，谢染似乎已经变成他完全不认识样子，谢染每个决策都超出他以前认知。
不管是顶级虚拟偶像孟非悬推出、在股市里惊人表现，还是昨天刚刚发生，神乎其神复现《新旧西》取景地事情，谢染做每件事，都远不是方回望能做到。
谢染本人，则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沉稳、清冷，却又锋利无比，这种与以往全然不同，似乎并不好亲近性格在绝对实力面前，又凝练成令人无法轻视气势。
令他也要仰望气势。
方回望恍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直憋着股劲想要与谢染较高下，甚至想要压制谢染，将他彻底打垮，或许正是源于这股无以名状、难以察觉对如今谢染恐惧。
陈小萱吐槽：“可是你这样，别人应该以为你是卖艺吧？”
蒙希希更狠：“佳哥，你还记得你是流行男歌手吗？这样搞，不怕大家以为你转型去说相声吗？”
朱传佳：“去去去，这是为宣传华夏文化而献身！”
这下他搭档也忍不住，蒋维把扣住他脖子阻止他再说下去：“得吧，你就直接承认，咱这是为胜利不择手段。”
闹归闹，方案总算是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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