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真
这
无聊。”孟非悬“啧啧”嫌弃，“这就是真实约会吗？感觉比书上写还要无聊，他们话题本AI听
都觉得占用内存……”
谢染失笑，想
下：“也许这只是旁观者感受，对他们来说，并不无聊呢。”
因为先天缺陷，他同样无法感同身受地体验那种情绪，但他知道，人情绪作用机制是非常复杂，这或许正是孟非悬无法理解地方。
“是这样吗？”孟非悬陷入深思，扪心自问，“
想象不出服务器被汽水涨满是什样子…
谢染不得不提醒他：“这是个贬义词。”
“好吧，屏蔽掉，反正也没什有趣内容。”孟非悬并不怎遗憾地关掉情侣们麦克风收音功能，同时不忘表示疑惑，“高中生约会都这无聊吗？刚刚听到有三对情侣都在说同样话题，班里有什八卦，周末去哪里约会，还有两个女生表示要去同家甜品店尝试最近推出樱花蛋糕……她们会后悔，已经看完网友对那款樱花蛋糕评价，难吃。”
谢染：“……你听得挺全面。”
“因为可以多线程操作啊。”孟非悬骄傲地回答。
谢染假装没有听到，只继续自己问题：“那，你找到继续运算条件吗？”
转，换个方向.
启行硬件设施无疑是最顶级，体育场占地广阔，绿化也规划得很好，橡胶跑道边上设计恢弘主席台和观众席，另边则临着郁郁葱葱绿化带。
夏季傍晚是天中最舒适时候，红金色夕阳余晖斜斜地抛向人间，从建筑间隔、树冠空隙里漏出来，落在行人身上，拉出长长影子。
偶有晚风吹过，将白天燥热吹散不少，让人心情也随着平静下来。
许多人趁着这个时候出来锻炼，跑道上有不少跑步学生，跑道旁观众席上，树荫下面，则更多两两成对，牵着手慢腾腾地散步，或靠在起说悄悄话学生情侣。
“没有。”孟非悬遗憾地说道，“这些行为在数据库里都可以找到对应记录，人类写校园小说里，可以检索到很多这样片段。”
他给谢染读几段描写，并不忘发表番自己心得，“觉得这些写得还没有们cp文跌宕起伏！”
“……”谢染确定，这不是他错觉，他系统对他们cp似乎有着超乎正常程序逻辑执著。
孟非悬继续吐槽：“以前直以为书上是乱写，什两个人只要待在起，什话都不用说，什事都不用做，就心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胸腔像被甜甜汽水涨满……研究下汽水成分，觉得这个比喻用得不好，胸腔如果被汽水涨满话，人是会死。”
谢染沉吟：“现在呢？”
谢染不确定孟非悬需要运算条件是什，自然也就没有解决方向，好在他也不急于时，便只随意地沿着跑道边缘慢慢地走。
不过孟非悬上进心明显比他强得多：“侵入这些小情侣们手机，让来听听他们约会时候都在说什。”
语气中充满学术精神。
谢染沉默下，反问：“你有没有分析过，你这种行为在人类世界里叫什？”
“有。”孟非悬很自然地回答，“叫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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