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阙下陷入沉默
商阙:“你不是想卖钱吗?”
喻争渡简直哭笑不得:“只是开个玩笑。”
商阙抿下唇:“但说送你,是认真。”
喻争渡愣下,然后有些无奈地看他:“你为什要送这贵重东西?”
“哪有那多为什?”商阙撇开头去,“就是想送不行吗?”
饶是如此,作为《游松风阁》持有者,还是有不少人在暗戳戳地观察着商阙。
其中便有家偏重八卦媒体不死心地盯着商阙,见商阙动作,立刻嗅到爆点气息,小记者带着摄影师调转枪头便要过来。
好在喻争渡也眼观六路,他可不想上新闻,见不对立刻拉起商阙就跑。
那小记者没逮住人,无法,只能转而去采访詹伟:“詹先生,请问你刚刚和商先生在聊什?”
詹伟这会回过神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那商阙肯定是和公司员工联合起来装逼,他身家总共才多少?价值个亿名画说送人就送人?首富都没这魄力!
詹伟本来见商阙不肯卖画,还觉得他要是真宝贝这画要自己收藏,要是想待价而沽,他们这圈子里这两种情况见得多,有是对付办法。
他怎也没想到,前面拒绝得这干脆商阙,转头就随手把画送给自己工作人员。
詹伟朋友圈非富即贵,不是没见过出手大方,但大方成商阙这样,是真没见过。
个亿名画,说给就给,连眼睛都不眨下。
时之间,自认为见多识广詹伟都惊呆,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不行,可不是随便人。”喻争渡说道,“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是不会收。”
商阙眼神闪烁,想下,试探着问:“加班费?”
喻争渡翻个白眼,表示拒绝:“你觉得这理由合理吗?”
商阙抬头挺胸:“合理。”
“对来说不合理。”喻争渡双手抱胸,“请你尊重下智商。”
詹伟肚子气,便有心给商阙下套,沉着声音跟记者说道:“呵呵,他刚刚说要把《游松风图》送给他员工。”
记者眼睛亮:“真假?”
“当然是真。”詹伟冷笑,“还能说这种谎不成。”
那记者顿时脸搞到大新闻表情,詹伟要就是这种效果,这种八卦媒体肯定不会错过这样大料,商阙前头装逼已经把自己架起来,到时候当着记者面要是舍不得把画送出手,媒体能把他编排死,等新闻稿出去,铁定贻笑大方。
喻争渡拉着商阙跑到没人注意地方,才郑重其事地把画递还给他:“老板,这真不能要。”
喻争渡也惊,想起他家之前收那套兔毫黑釉盏,导致他后面不敢再提辞职,这辈子估计就给罗丰打工,再收这幅画,怕是接下来三辈子都得为公司做牛做马,真牛和真马那种。
他面色凛,义正言辞地将画推回去:“老板太客气,这画太贵重,不能要。”
商阙蹙眉:“哪贵重?就幅画。”
詹伟:……就幅画?你可真能装逼!
幸好因为商阙态度强硬,拒不配合采访,媒体问不出更多信息之后也只能各自散开,转而去采访各位专家和主办方,不然这会喻争渡估计已经喜提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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