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庸见玉思身上哀伤神情并不似作假，心中也安定不少。
起码无咎在妖族之中，还是有值得相信
人。
只是不
“陛下英明睿智，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恩威并重，自然是
妖族人人仰慕存在。就连易妖皇，也不止
次感叹，妖族有陛下在，妖族复兴在望。”
周长庸实在很难将这几个词和师无咎联系在起。
“看来这位陛下是个手段非常厉害人物。”
“那是自然。”玉思与有荣焉，“少时自认聪明绝顶，谁都看上不眼，而在那位陛下面前，却宛如三岁幼儿，没有丝毫可以欺瞒。而且陛下容貌煌煌如明日，生灵见状，无不赞叹，乃是集妖族无数精华而孕育出人。”
这话应该让无咎过来听听，怕是要高兴尾巴都能翘起来。
如深。”
“有些妖族确如此。”玉思点点头肯定道，有些原型特别珍贵稀少，又或者是原型有些忌讳，都会不轻易说出。
“不过那位前辈十分仰慕圣妖皇大帝。”周长庸话锋转，语气自然，“他常言，圣妖皇大帝乃是他生追求效仿之人，是妖族人典范。不知道玉长老可有确定身份人选？”
“仰慕圣妖皇大帝人何其之多。”玉思没想到从周长庸口中还能听见这位大帝名字，脸上也不免有些寂寥，“妖族当中，十个人有九个都是仰慕圣妖皇大帝。”
“哦？”周长庸似乎是起
好奇心，“那位前辈也常常和提起圣妖皇大帝事情，但所说毕竟不多。好奇前去查探过，发现这位声名赫赫大帝，似乎流传在外消息很是稀少。哎，也不知是否是时间久远，这位前辈如此威能，居然也逐渐被世人所遗忘。”
如果无咎有尾巴话。
“竟然是如此人物？！”周长庸也在脸上表现出惊讶，“可，可这样人物，怎
后来就没有消息？”
“还不是因为那人族……”玉思话说到半，硬生生停下来，“周公子，您似乎对那位陛下格外感兴趣啊。”
“仰慕强者，本就是人之常情。”周长庸也知道大约是自己追问太过，只能尽量不表现出点异状来，“说起来，偶尔听易妖皇提起，说这位圣妖皇陛下出生之时，天降异象，刚出生便已被视作下任妖皇人选。加上身边那位前辈时不时提起，自然就不免好奇。”
“圣妖皇陛下，确如你所说。”玉思稍稍放下戒心，“只是陛下已经陨落七万年之久，再提起这样憾事，又有何用？”
“人族自然不会将圣妖皇大帝消息流露出来。呵，时间久远？时间哪里久远？说起来，圣妖皇大帝和那人族神藏处于同时代，只是成名比那神藏晚上些罢。”玉思口气连饮三杯，似乎还有些愤愤不平，少有情绪激动，“这些人族曾经在圣妖皇陛下手中吃大亏，尤其是那些人族大能，都忌讳提起圣妖皇陛下名字。他们特意封锁消息，人族又怎会有陛下名字流传？”
看来无咎让那些人族吃过亏不是般大啊。
但是放在无咎身上，又似乎合情合理。
周长庸几乎能够想象那些人看见无咎之后，气得咬牙切齿样子。
压住笑容，周长庸继续问道，“那位圣妖皇陛下，在妖族之中威望甚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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