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礼物？”师无咎悄悄
竖起
耳
“没有必要。”孔舒静静回答道，“
从未真正听过她心声，自然，她也不需要听心声。从孔舒气绝身亡时候开始，
切就都已经结束。她对来说，只是个普通路人罢。”
他要做事情，还有很多。
师无咎正在生着闷气。
不过他已经感觉到，周长庸正朝着他走过来。
这都过去好几天，居然等到现在才想起来赔礼道歉？
她很想问问孔舒，他现在情况到底是怎回事，这样状态可以长久维持？
但她又要以什样资格去问这句话呢。
孔舒只是驱动着这张传送符，直接将孔暖送走罢。
甚至，他都没有最后看上孔暖眼。
于他而言，曾经爱恋，曾经痛苦，曾经背叛就好似过眼云烟。
模样，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周长庸头上。
“他说，若是就这平安无事放你走，只会害你，会让你误以为这天下人都和样，这是不对。”孔舒没有正面回答孔暖话，“主人说，既然你羡慕人族女子潇洒和自由，那便试着做个凡人女子吧。”
孔暖从这话里听出许多不安来。
她突然开始试着驱动身体里法力，却发现自己身上法力不过之前百分之甚至是千分之，甚至可能比她刚出生时候还要弱小。
孔暖试着变成原型，但咒语念无数遍，身体却动不动。
师无咎越想越气。
他就应该直接冲过去将周长庸这个骗子狠狠揍顿才是。
“无咎，进来。”周长庸在门外说声，就自然而然推开门进来，师无咎连拒绝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哟，您贵人事忙，总算想起跑到这里来看看？”师无咎阴阳怪气说道。
“在给无咎你准备道歉礼物，这才晚些。”周长庸如今明自己心意，再看师无咎这气呼呼样子，只觉得可爱无比，半点也不觉得烦。
孔暖在被传送离开最后刹那，突然心痛如绞。
有些痛苦，虽然来迟些，却并不是代表不会来。
杀掉孔舒时候，她能感觉到孔舒还是她。
她如今，才是真正失去孔舒。
“你没有再和她多说句话。”白童子走进来，看着孔舒说道，“你说，都是主人说话。”
“主人说，等你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何处，你才能重新变成孔雀。”孔舒字顿看着孔暖，“主人说，天生万物，没有个生灵是可以轻轻松松活在这个世界上。孔雀族女子悲哀，人族女子也未必如你所看见这般美好。你就用你漫长寿元，好好去体会把凡人女子生活。等你历经这世间苦难修为大成时候，再回来解救这些同样被困在族里女子，就当是你杀之后惩罚。”
说完，孔舒拿出张特制传送符，直接贴在孔暖身上。
这是主人从师公子那里要来，可以将孔暖直接送到红尘天人间界去。而孔暖如今修为，大约等同于练气期，想要慢慢恢复修为，怕是要花费千年甚至万年时间才可。
“孔舒——”孔暖在被传送前疯狂喊着孔舒名字，“你……你……”
她似乎有千千万万句话想要说，可她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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