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师无咎也跃而上,直接窜上屋顶,有意无意踩在其他瓦片上,然后持剑对着周长庸砍去,猛烈剑气立刻摧毁大片屋顶。
“你来真?”周长庸连忙逃走,逃走时候还不忘和围观群众们说话,“诸位道友,麻烦帮赔偿番,改日必有重谢。”
说罢,周长庸立刻跳到其他人屋顶去,语气里已经带浓浓求饶意味,“表弟,你就停手吧。你这胡乱动手,村里房子都要被你给毁。”
“师无咎,你别闹,赶紧下来,合着毁得不是你房子?”许老头听见外面响动,连忙跑出来,看见眼前这被剑气毁掉房顶,就是眼前黑。
以前他见这小孩明明乖乖巧巧,还起收养心思,怎现在发现这孩子脾气这,bao躁呢?
周长庸顿时惊,“这剑你是从何而来?”
围观修士们也是陡然惊。
他们本来就不能对这些土著村民出手,不然就会受到这片绝境反噬。结果是哪个孙子如此不懂事,居然还给这些土著村民厉害法器?这来,这些村民劣势就被补足,他们这些人反而要受制于人。
“你若是乖乖被砍下你手,就告诉你!”师无咎冷笑声,持剑而上,继续追击。
周长庸个跳跃,直接上房顶,踩得房顶吱吱作响,“表弟,这件事是做错,看你今天火气甚大,不如改日再来和你赔罪。”
明显,这是个同道中人,以为宝物会在这些村民家里,所以才会去偷东西罢。
之前修士们没有将这个小打小闹看在眼里,等他们发现接连失窃之后,自然而然就上心,准备将这个企图吃独食家伙给找出来,盘问下对方有没有发现什线索也好。
周长庸被人赃俱获。
而且发现人不是别人,正是本村村民师无咎,周长庸名义上“表弟。”
“混账,当初见你可怜,无家可归才收留你,没想到你居然借着名号去邻居家里偷东西,实在可恶!”师无咎怒气冲冲,脸色涨红,宛如发怒公牛。
“许爷爷,既然这人是招回来,
说完,周长庸又看向围观群众,“看什看?赶紧回去找你们东西去吧。”
围观群众们却是不依,他们在这个村子里找许久,半点痕迹也没有,正是无聊发慌时候。如今能够看见这场好戏,如何能走?再者,这师无咎手中突然多出法器,也让这些修士生出点忌惮之心来。
这法器,到底是只有师无咎个人有,还是这里村民都有?这其中差别可就大去。
因此,不管怎说,这些人都是不会轻易散去。
“你们爱看就看,被误伤可不管。”周长庸摆摆手,转身就逃。
他手中拿着把长剑,似乎随时准备直接砍周长庸。
“误会,误会,可以赔偿银子。”周长庸也是脸泛苦,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情形。
但现在问题就是他出师不利,不但被人发现,还被抓个正着,导致现在有口难辩。
“休要和花言巧语,看剑。”师无咎大喝声,手中长剑已经朝着周长庸直直劈过去。
长剑劈在地上,划出道长长剑痕。这要是劈在人身上,少不得要将人给碎尸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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