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霜和席朱这边怎解释吵架暂且不提,周长庸这边却是长松口气,将怀里瓦片贴身藏好,这才不急不忙去其他几个人家。
这种和对手直面对阵,互相演戏快感,就宛如在刀尖上跳舞,危险又刺激。
和聪明人言语交锋,也能让周长庸不断思考。
咳,毕竟和师无咎在起呆太久,周长庸也有些担心自己若是变得和师无咎样傻傻呆呆可怎办?说到底,他和师无咎两个人里,总有个是需要动脑子。
泰山大婶实在不是个好对付人,中途还不小心用汤泼他身,让小欢带着他去换衣服。若不是周长庸将瓦片贴身藏着,差点就露痕迹。
这口气酸,简直像是在质问*夫。
周长庸心里觉得暗暗好笑,觉得简直天助也,这席朱目前就是主要拖玉霜后腿,没想到如今席朱出现如此恰到好处,实在叫周长庸不由感叹声自己运气太好。
“……只是有些慌张,还请原谅,是真想要留在村子里。”周长庸及时摆出副“委屈”模样,“你这生气做什?没有记错话,你和玉夫人已经和离,没有关系。”
“夫妻之间事,能叫和离?”席朱最近听不得“和离”这两个字,“你这个家伙,小偷小摸,还毁坏们房子,如今还对夫人上下其手,非要将你抓到官府问罪才可。”
“你你你这个人怎不讲道理?”
胸顿足,将懊恼两个字演是入木三分。
周长庸上去直接抓住玉霜手,忙不迭表白,“玉夫人当真是聪明伶俐,哎,只恨平时不学无术,脑子转不过弯来。总想着不要被人发现就是,这才行宵小之事。如今被您提点才知道,原来还有个这好办法。不知玉夫人您可否帮忙,去和那几户失窃人家好好说说,们若是能统口径说明是买卖关系,想必那表弟也没有办法将给赶出去。”
玉霜以前虽然是寡妇,桃花甚多,但却是个不喜欢和人有所接触性子。
简单来说,她有点洁癖。
原本对于周长庸,她是抱有极大怀疑态度,但周长庸上来这抓住她手,她心里就只剩嫌弃。
不过由此可见,泰山大婶着实是个深藏不露人。她不会放过任何个有怀疑对象,并且可以很快就付诸实际。
“亲眼看见你拉着夫人手,还要和你讲道理?”
“懒得和你介凡人计较。”周长庸似乎被气狠,转头看向玉霜道,“既然玉夫人不帮,去找别人帮就是。”
说完,周长庸头也不回走开,目标却是泰山大婶方向。
“哎……”玉霜还想要将周长庸叫住再询问几番,席朱却直接挡在她面前,“这个人轻薄于你?你还想要给他说情?”
“事情真不是这样。”玉霜觉得头都大,也许她最大错误就是嫁人。以前见席朱老老实实,可以为她所用她才勉强自己,如今看来这简直是她难以弥补过错。
“你……”
“你给放手!”
玉霜话还没有说出口,另个充满怒气声音就已经响起。
随即,双大手强硬将周长庸拉着玉霜手给分开。
席朱已经挡在玉霜面前,神情极为不虞,“你这是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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