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散步感觉不差,能就此躲过苻红浪更加美妙,然而康绛雪开心没几分钟,走着走着便笑不出来。
不是他错觉,在他和海棠身后,分明多道脚步声,那声音不是侍卫路过,而是不远不近地粘在康绛雪后方,保持着定距离死跟着不放。
他偷跑被察觉?
太扯吧,这都能发现???
康绛雪有些急,顾不上风度拉着海棠撒丫子就跑,两人在夜色和月色之中奔路,跑得气喘吁吁,却依然能听到那道脚步声。
康绛雪道:“朕先去出趟恭,酒喝得太多。”
从没有皇帝干出“尿遁”之事,长公主也不疑有他,无语地摆手:“快去快回。”
康绛雪笑声,在海棠搀扶下扬长而去,出殿门拐角,小皇帝迅速变脸,拽着海棠催促道:“快快快,走走走,回宫回宫。”
海棠震惊:“啊?陛下不是要如厕?”
康绛雪戳她小脑袋:“傻姑娘,这好机会不走,难道继续留着挨训不成?”
这显然是很妙,妙到艳光四射太后娘娘差点口吐芬芳,苻红药拍下桌子,对康绛雪怒目圆瞪。长公主也气得不轻,副哑口无言神情。
听听,叫长公主和太后给皇帝送面首,还说是共同爱好……
这是人话吗?这是个皇帝能说话吗?
长公主平日里就知道小皇帝荒唐,不承想如今越发荒唐得厉害,先前观小皇帝说话她还觉得小皇帝嘴皮子利索不少有些异样,现在看来,小皇帝还是那个小皇帝,什遣散后宫减少铺张都是虚,到头来小皇帝只是把荒唐作风换个方向,终究还是原来那个人。
越想越是不爽,长公主双目扫,在场所有宫人都起低下头,只当作没有听到小皇帝刚才发言,人人都知道,这事要是有人往外泄露,今夜当值所有宫人都难逃劫。
康绛雪快时候那脚步声就快,康绛雪慢时候那脚步声也慢下来,可恶到仿佛在玩弄随时能到手猎物般。
“等等,这是哪儿?”康绛
海棠傻眼:“可是、可是……”
康绛雪道:“可是什可是,快走!”
平无奇其实还留在殿中,走之前康绛雪和平无奇对过眼神,皇帝贴身太监还在,料想殿上人应该时半会儿想不到他已经偷跑,再者干出这种事是皇帝本人,被丢下平无奇顶多挨两句骂,到不受罚地步。
康绛雪早就有提前离场准备,为省去和长公主太后嘴上对线只是其,更多还是希望出其不意能够甩掉苻红浪。
当下,康绛雪便和海棠起低调地钻进小门,步辇阵仗太大,动起来太明显,为此有必要步行。
苻红药难得在某个方面和长公主达成致,两人站在统战线,意大利炮都差点拉出来:“们大定朝历来没有皇帝好男风,陛下说这话就不怕毁皇家清誉?!”
这是什话,康绛雪立刻回道:“姑母净跟朕开玩笑,咱们皇家哪来清誉,但凡有点点,朕母后都怀不上朕。”
苻红浪笑声越发大,长公主和苻红药被堵得好半天都没发出声音,苻红药更甚,堂堂介太后几乎已经开始战略后仰。
康绛雪看两人说不出话,抓住机会站起来。
长公主问道:“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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