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皇帝脸色
变，苻红浪笑
，自行摇头道：“不，你应该不是狐狸精，这
单纯
狐狸想来是成不精。”
苻红浪却根本不在意这些，他说到现在，终于回到正题，轻飘飘冒出句：“荧荧，你好像十分解
。”
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可有上次在猎场那次谈话和这则番外，康绛雪根本没有反驳余地，他顿时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苻红浪并不强求小皇帝说话，甚至不给小皇帝开口时间，自顾自问道：“你是人吗？”
这话来得莫名，康绛雪有那刹那还以为苻红浪是在骂他，又听苻红浪接着道：“这书中狐狸能够吸食精元，以阳补阳，你也能吗？”
康绛雪沉默，好半天，他问道：“难道是个狐狸精？”
复刻。康绛雪心里在狂喷苻红浪，然而苻红浪到现在还没有将话说破，他自己也不可能上赶着挨刀子，只能问个答个。
就这等苻红浪随心所欲故意戏弄人般问个爽，康绛雪像是身体被掏空，脸白得跟纸样。
人间酷刑亦不过如此。
苻红浪爽够，貌似无意地瞥眼小皇帝，道：“这写书先生倒是个妙人，懂人心，知人欲，若这书流传出去，定然被列为禁书，私下里被人百般争抢。”
康绛雪疲惫极，听这话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道：“根本卖不动，又不是人人都好此道，哪能卖得出去？”
苻红浪问他道：“你不是吗？”
“……”康绛雪瞪眼睛，真没想到苻红浪思维跨度如此之大，不过想想苻红浪性格，这个猜测还真像他作风。
因为苻红浪太多疑，太擅长观察人心，离谱猜测反而会变得不离谱。
苻红浪继续道：“话本之中，狐狸精入世多半是为报恩，你也是如此？你要报谁恩？”苻红浪把小玉揪到康绛雪眼前，笑道，“盛灵玉？”
康绛雪木，他早知道苻红浪眼光毒辣，却还是完全没料到苻红浪会这没预兆地说出盛灵玉名字。
苻红浪道：“许是卖书方向错，男子不肯买，女子却未必。”
康绛雪个激灵，忽然想到大批女性读者，确实，在现代读耽美本也是女性居多，怎到古代却非想着给群男人看？
他竟然傻到把这茬忘。
这苻红浪也太懂……康绛雪险些要怀疑他俩到底谁才是穿书。
康绛雪心情复杂，正要感慨，冷不丁对上苻红浪视线，脑中电闪雷鸣，猛然醒悟，他焦急保证道：“这书绝对没有外传过，天下仅此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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