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没有说尽，平无奇亦没有多说，点头回道：“奴才晓得。”
有平无奇在，盛灵玉和盛灵犀便都有人照料，康绛雪心中有底，接下来
几日便蹲在正阳殿之中闭门不出。
上
回康绛雪闭门不出还是为
写《梦狐传》，而这次，小皇帝则自养心殿偷偷运来近半年来所有奏折，拼命翻看。
穿来至今，康绛雪对朝堂之争能避则避，面是因为本性使然，面是为避人耳目，他半年来没有看过次奏折，对全国各地许多事情知之甚少，甚至对很多基础东西都概不知，如今情势所逼，康绛雪终归不能再闭目塞听，为此不得不狠下心来，通宵达旦地恶补。
这
来，眨眼三五天时间晃而过，康绛雪没有出门，亦没有见过盛灵玉。
只能出此下策。
没有别办法。
*员们走后，康绛雪派人将这个消息传去盛灵玉所在偏殿和盛灵犀所在落霞宫。
送消息宫人离去之后，康绛雪方想起有关立后这件事他还没有和另位当事人盛灵犀当面聊过。
聊早晚都应该聊聊，不过盛灵犀身体虚弱，此刻未必有谈话状态，康绛雪只能暂且嘱咐平无奇照料好盛家姑娘。
不是不想念，只是单纯地没有刻意召见。
盛灵玉伤需要静养，而康绛雪也不知道为什，好像对于见盛灵玉产生种畏惧感。他怕看到盛灵玉难过样子，更害怕看到盛灵玉故作不难过样子，两种情绪交织，更使得时间拖再拖，最终还是没有见面。
就这过五天，康绛雪每日只从平无奇口中打听盛灵玉状况，得知他直平安无恙。
到第六日，平无奇忽然和康绛雪报告道：“陛下，盛大人似乎不大好。”
平无奇毫无怨言地答应下来。
仔细说起来，盛灵犀所在落霞宫和正阳宫相距较远，平无奇来回跑趟要耽误很多工夫，加上盛灵犀体质有亏，身体状况容易波动，照顾起来并不是个轻松工作。康绛雪知晓平无奇辛苦，提议可以多叫几个太医轮换，不料平无奇倒是摇摇头，很没有征兆地道：“奴才来就好，奴才觉得……盛姑娘有点像奴才母亲。”
看小皇帝神色诧异，平无奇又急忙道：“奴才母亲只是乡野农妇，无论容貌姿态自然都不能与盛家姑娘相比，奴才说是……”
平无奇不知如何形容，康绛雪倒是懂，平无奇母亲曾常年缠绵病榻，想来和长年病痛虚弱盛灵犀自有相似之处。
至此，小皇帝不再多言，只在最后道：“盛灵玉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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