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含义很深,康绛雪心神动,忽地惊讶:“你是说……”
盛灵玉只是微笑道:“随口说罢。”
盛灵玉说他随口说,但康绛雪却不能随意地听,最近这几天,切都平静得不像话,长公主没搞事,苻红浪甚至没露面。,bao风雨前平静,难免令人心里忐忑毛骨悚然,康绛雪想到盛灵玉之前所说等待时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在这场婚礼上。
可是……左右不过是场婚礼,周遭全是世家
盛灵玉道:“宁王大婚,如何能不备礼?”
宁王就是杨惑,半个月之后,就是渣渣杨和平远将军独女婚礼,和宁王开府仪礼凑在起,算是双喜临门。对渣攻是喜,对小皇帝却不是,康绛雪听就头大:“……你来备吧,朕可没有东西能送给他。”
盛灵玉应道:“陛下礼须得隆重,越大越好,越多越好,微臣房间里最近多些东西,也跟着起添上。”
康绛雪原本还脸无所谓,听这话脸色就变,等等……盛灵玉房间里那些东西……
岂不就是他割肉送给盛灵玉宝贝?
叫人传句话,对郑岚玉来说基本就是不辞而别,而郑岚玉又好像直在因为传绣球事情而心里不自在,等不及想看他两眼。
小皇帝乐得和郑岚玉有机会直搅和,当场便叫人去把这个小喷壶领进来。在殿中看奏折盛灵玉忽然出声制止道:“依微臣之意,近日还是不要再见他。”
康绛雪被叫得突然,不太理解道:“……为什?”
盛灵玉道:“陛下可是想用他?”
小皇帝点头,盛灵玉低头批着奏折,头也不抬,说话语气任谁都无法分清楚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是要用他,那在时机来临之前,他要直默默无闻莫引人注目才好,陛下身边眼睛太多,见不到陛下,他才安全。”
那些东西给盛灵玉他愿意,但给杨惑……真不如给他刀。
不可!朕不可!
康绛雪满脸都写着拒绝,却也不能替盛灵玉做主。盛灵玉视金钱为粪土,他怎能用自己市侩染指盛灵玉高贵品格!
再者他自己把东西送出去,本就没有指手画脚余地。
小皇帝脸颊鼓起来,心事都写在脸上,在外面时,小皇帝很少会这样,只有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如此。盛灵玉看着,险些生出些膨胀恶意,他无声无息地垂下眼,放下笔墨,轻声道:“陛下不必心烦,大礼自然是要备,但却未必送得出去,说不定原样送出去,还会原样抬回来。”
确实是这个道理,康绛雪也曾想过,只是毕竟还没跟郑岚玉打好关系,这两天才没有加以顾忌,盛灵玉现在提醒他,无疑比他考虑得周到,康绛雪有点懊恼地点头,及时转头对宫人道:“说得对,那便不见……叫他回去吧,他要是问为什不见,就说、就说朕身体不舒服。”
消息随即传到殿外,等待郑岚玉被小皇帝称病之言挡在门外,郑岚玉听完脸色阴郁,跺脚,声音响得殿里头小玉都被吓跳。
康绛雪当作没听到,等郑岚玉蓝衣身影下到阶下,他才探头向外看眼,眼里是藏不住惋惜。
盛灵玉看在眼中,闲话般转移话题:“陛下礼可备好?”
康绛雪回神:“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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