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临秀死盯着小皇帝问道:“那条产业链你是怎探到?你为什知道得那清楚?你到底有什门路?”
姬临秀手劲大,拉扯得康绛雪十分不适。小皇帝快速将信封划拉到自己屁股底下,顶着姬临秀目光回道:“朕凭什答你?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厉害人物?放开朕,朕是看在盛灵玉和你有约定面子上才没叫人把你拖出去砍,再这放肆朕可就叫人!”
康绛雪说得痛快得很,眼角眉梢都是警告。姬临秀盯着他,忽然间拉扯住康绛雪衣衫,将小皇帝胸前衣襟撕开条大口子,用力往外扯,眨眼就把小皇帝那本就松垮上衫剥个干净。
见不得光红艳颜色又洒出来,姬临秀道:“叫,现在就叫,看陛下和现在哪个更见不得人。”
康绛雪被脱蒙,脸皮再厚也不由得在反应过来瞬涨红脸
其实康绛雪看姬临秀现在还真像个创业失败漂泊在外打工人,这想,身在正阳宫小皇帝又有底气。
他鼓起勇气有意恶劣道:“就是给别人干活人,辈子都给别人干活,是不是像极你?”
姬临秀嘴角抽动,怒极反笑。
自打再次见到小皇帝,进定朝王宫,姬临秀和小皇帝、盛灵玉早就撕开假面。且在遭遇盛灵玉迎头重击那个晚上,那位盛大人在他面前坦荡承认自己失去产业链就在其手中。
盛灵玉明摆着告诉他,就算姬临秀知道也无妨,因为夺不回去。
方方伸出手,骄矜道:“行,话可真多,拿来得。”
小皇帝伸手要东西样子蛮横得很,别看他平时看不出什英明神武,在这种理直气壮支使人时候却格外像个贵人。
姬临秀心里头那股气恼感不住攀升,他矮下身来,视线和小皇帝齐平,递出去信封有意在距离小皇帝手心几十厘米处停下来。
康绛雪眉头挑,自己伸手去夺,结果姬临秀缩手闪,小皇帝动作顿时落空。
康绛雪不是经不起逗,可被渣攻逗绝没有好心情:“干吗,你有毛病?”
不甘和怨愤在姬临秀心中积压不散,过这些日子,姬临秀也逐渐猜出问题关键在哪里。
——只怕就是眼前这个人,这个小皇帝。
这位皇帝陛下为人奇怪,行事奇怪,更是许多时候都像对他极为解样在他痛点上蹦跶。
回忆过去种种,他绝对不寻常。
姬临秀想定,再次拿着信封在小皇帝眼前晃晃,随手丢,在小皇帝半信半疑试探着去捡时候握住对方手腕。
姬临秀嘴里滚出声意味不明呵笑,他身上袭掩人耳目便于出行夜行衣,脸是张花容月貌女人脸,可说起话来每个字都咬牙切齿,和外貌点都不相称。
“给陛下帮些忙,陛下还真把当奴才?这番态度,你当是什人?”
姬临秀十分善于忍耐,但脾气并不小,绑走小皇帝那次就没少跟康绛雪动手,掐得小皇帝小腿乌青乌青。
眼下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很清楚地知道姬临秀不会害他,但眼看着姬临秀向前靠近,康绛雪还是没架住生出些退却之意,他无意识地快速眨眼,回道:“什人……打工人?”
姬临秀听不懂这三个字,但他敏感得很,隐隐觉得不是什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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