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强撑精神,追问道:“怎样?”
平无奇略作停顿,给结果:“陛下,这是服安胎药。”
哦,安胎药。
康绛雪晕乎乎地直点头,过两秒,忽然浑身激灵,登时惊醒。
什东西?!安胎药??!你要这说朕可就不困啊!
场早朝结束,康绛雪疲惫不堪,同时见到苻红浪和杨惑,日子提升到困难模式,心中郁闷,由衷生出种混天算天想法。
他是真不想见杨惑,不想见苻红浪。
他想见盛灵玉啊!
盛灵玉、盛灵玉。
他玉郎啊!
身上有伤+身上有孝宁王殿下站立得十分辛苦,脸色透白,有种肾虚公子模样,气场也比之前有明显转变。
康绛雪眼睛眨,成功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怎说呢,渣渣杨这次回来,感觉好像变回去!
之前,小皇帝和杨惑撕破脸,又碰上杨惑获封宁王喜得婚约春风得意,杨惑早已撕去伪装,在康绛雪面前不再遮掩,露出副神经病疯态。
而这次回来,杨惑下子缩回到撕破脸之前,态度气质又恭顺又低调,将自己位置压得特别低,直接回到原来谦虚有德杨世子。
康绛雪被他这番做派惊个够呛,杨惑却像是铁打脸皮,虚虚弱弱地装下去,跟小皇帝不要脸地交流感情:“府中暂居这些日子,陛下多番厚赠,臣深感陛下恩德。如今母亲已逝,臣自觉孤苦无依,只剩下陛下这个亲人,辗转难眠,恨不得为陛下尽心力解烦忧。如今身体见好,再不敢耽搁,还望陛下勿怪,恩准臣复职。”
巨大信息量狂涌而来,康绛雪只觉得自己吃口惊天巨瓜:“真假??太后怀孕?!平平,你确定吗?”
平无奇道:“奴才不知
杨惑重新上线激起康绛雪思念盛灵玉心,番抓心挠肝惦念中,张剪水那边终于把太后喝药渣给送过来。
这种事看便有关皇家私事,张剪水没问小皇帝为什要这种东西,送到之后也没留,很快便走。
小皇帝屏退众人,和平无奇在内殿看药渣。
无奈这药渣应是被细心处理过,碾得碎碎看不出原本模样,平无奇只得点点细细检查,或看或闻,颇费工夫。
小皇帝在旁等着,等着等着便打起哈欠,熬过小半个时辰,眼看快觉眯过去,平无奇忽然发出道意味不明咝声。
好听话层出不穷,可从杨惑嘴里说出来那滋味实在不是般人能承受得。康绛雪被渣渣杨恶心得够呛,再看戳在边闭眼微笑苻红浪,都觉得顺眼很多。
话说回来,杨惑既然决心韬光养晦,连苻红浪做国师事情都没有提出异议,康绛雪占着龙椅便利,也没有单方面被恶心道理,他恶向胆边生,皮笑肉不笑道:“宁王说什话,怎就只有朕个亲人?宁王是朕表哥,朕有好东西如何能不和你分享?你看,国师不是在这里?国师是朕舅舅,那就是你舅舅!你叫他声舅舅,咱不就当场多个亲人?”
句话cue到两个人,苻红浪微微低头,藏不住嘴边笑意。
杨惑坦坦荡荡,局外人样,完全没有被挖苦自知之明:“陛下说笑。”
康绛雪呵呵道:“朕倒是没见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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