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红浪似是对这话嗤之以鼻:“理由?”
因为苻红浪没有被盛灵玉用那样专注眼神注视过,因为任何人都没有被盛灵玉那样紧张地抱紧过,康绛雪艰难道:“他……”
那简单三个字出口之前,康绛雪脑中像是有惊雷炸起,下子让他失神,他刚才没加思考,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是什?
他想说……他爱?
盛灵玉……爱?
细听话里,不乏夹着旖旎暗指调侃之意,偏偏在苻红浪嘴里,说出来也透着股稀松平常。
小皇帝咬紧牙关,忍不住斥道:“别从你嘴里吐他名字。”
苻红浪也不气:“盛灵玉名字竟是连提都不能提,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荧荧还如此宝贝他。”
康绛雪听不懂他言外之意:“你什意思?”
苻红浪靠近些,对上他眼睛,蛊惑道:“荧荧到臣手里,难道自己没有考虑过,聪明如盛灵玉,真对臣行动毫无预料?部署那久,和臣相比就真棋差着?”
放、你、妈、、屁。
康绛雪几欲破口大骂,硬是在这处处受制于人状况中堪堪忍住,苻红浪将小皇帝不悦烦闷尽收眼底,饶有兴趣地对旁丫鬟道:“药。”
药很快被递上,接着便需要小皇帝配合,康绛雪僵持许久,迟迟不见苻红浪有退却之态,只能撑着身体起来,转开身体,由着苻红浪解开他内衫。
大片皮肤随之,bao露出来,肌肤白嫩,透着千万人小心供养才独得份养尊处优,奈何红痕遍布,狰狞可怖,雪样打底只衬得情况更加凄惨。
围观丫鬟被那密密麻麻斑点晃得错开眼,苻红浪倒没有丝毫不适。
康绛雪早已知晓盛灵玉对他看重,对他珍视,对他忠诚,到现在,也大概感觉到盛灵玉占有欲,亲密欲和日渐攀升几欲灭顶控制欲。
可小皇帝从开始就模糊
诛心之语,分明在暗示些什,康绛雪闻言却没有丝毫动摇,他对其他许多事情都内心惶惶,唯独对这点深信不疑:“不必挑拨离间,那不可能。”
苻红浪道:“怎不可能?”
小皇帝道:“你不解盛灵玉。”
苻红浪笑道:“臣不解盛灵玉?臣怎觉得是荧荧不解盛灵玉?”
这话戳中康绛雪死穴,小皇帝连瞳孔都跟着晃晃,但他到底没有被苻红浪带着走,垂下头,低声道:“也许是没有多解他,可有点还是清楚……盛灵玉不会把置于任何危险之中,任何时候都不会……”
他像是看惯这种场景,又像是对小皇帝格外珍爱,手指沾药膏,极有耐心地替小皇帝涂抹起来。
苻红浪边擦边道:“听说有些妇人孕期也会出疹,十有八九最后都不见消退,终身留痕,不过荧荧不必担心,臣用些心思,必能保住这身雪皮子。”
康绛雪不欲理睬苻红浪,只冷着脸不语,被苻红浪触碰感觉如同寒流过境,明明是大热天,他背上却全是寒芒。
苻红浪得不到回应,反手戳戳小皇帝腰窝,康绛雪没留神肌肉绷,皮肤顿时大片大片地起战栗。
这反应大得很有意思,苻红浪眯起眼睛,笑道:“这般碰不得,怎,盛家公子还没有教会荧荧如何对他人抚摸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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