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玉道：“是微臣对陛下
爱和欲望。”
盛灵玉不肯放，反而带着小皇帝往床榻上走，康绛雪不明所以，仍是被盛灵玉轻松拖去
床边：“……你这是做什
！”
盛灵玉没有做更多，把小皇帝放在床上后，他便在咫尺处停下来：“
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事情让陛下不愉快，会改。”
“不正常”这个词用来形容盛灵玉囚禁之举其实很恰当，但当盛灵玉将这个词说出口，康绛雪所感受到波动全然不似盛灵玉说这轻飘飘。
他何尝不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发现这
点，只是旦将这个词摆在明面上，便觉得自己对盛灵玉解得太少太少，油然而生种强烈亏欠感。
“和你发脾气也不是想你改，你若能改，开始就不会做。”
扎，盛灵玉扣他便越紧，这个人痛苦仿佛由此过渡到他身上，叫小皇帝也不知为何难过起来。
这时，盛灵玉忽然开口，低低道：“要杀苻红浪。”
康绛雪被吻得失语，不知两人吵架之中盛灵玉怎会忽然吻他，更不知道吻着吻着盛灵玉怎忽然说出这句。
但他已是感觉出盛灵玉状态不似平常，好像真被小皇帝逼出平时没有样子。
正这时，又听盛灵玉道：“杀杨惑，杀陆巧……把他们都杀。”
小皇帝彻底平静，轻叹口气：“你不让出去，不让见旁人，哪怕是控制人身自由，只要这样做真能让你安心，那都可以选择接受，但不想和你这样子猜谜题，想知道你在想什，盛灵玉，你对说句真心话，行吗？”
个皇帝说得出接受囚禁这样话到底是抱着怎样心态，盛灵玉在小皇帝全然包容中静默。
很快，他轻声道：“微臣和陛下之间有根线，头在陛下手中，头在微臣脖子上，陛下可以随时离去，但微臣离陛下远些，就会被勒死。”
“陛下知道那根线是什吗？”
小皇帝为盛灵玉应答而声音颤抖：“是什？”
苻红浪和杨惑就罢，杀陆巧小皇帝却不能出言赞同，然而不等他说话，盛灵玉又开口：“还有郑岚玉。”
康绛雪有点愣住，不知道该从哪里接话，好半天才道：“怎还有郑岚玉？关人家郑岚玉什事？”
盛灵玉不答话，康绛雪在沉默中又生出股气，是这话没头没尾，二是到底也没能够正面知道盛灵玉在想什。他嗤笑道：“你要不连也杀吧。”
盛灵玉捂住小皇帝嘴，出声道：“别说这种话，即便是玩笑也不要说。”
本也不是小皇帝先提，是盛灵玉话太突如其来。康绛雪因着这茬，也逐渐冷静下来，他推盛灵玉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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