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绛雪彻底安静，静默
瞬之后，他猛然深呼
口气，道：“盛灵玉，
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爱你。”
盛灵玉微愣。
康绛雪没有犹豫，坚定道：“不是本不该，而是本应该，玉郎，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何而来，可若是非要个答案，那定是因为你。”
“不是你强求来
，是为你而来，这生，只用来遇见你。”
好半天，盛灵玉像是堪堪回过神，问道：“那他呢？”
看着抱住他腰快要急哭小皇帝，下子完全愣住。
灭顶情绪淹没而来，滴闪烁泪自盛灵玉左眼里突然滑落。他只眼落泪，只眼冷漠，问小皇帝：“阿雪，你轮回转世番，遇上，是不是本不该？”
盛灵玉声音停下来，康绛雪脑海里空荡瞬，全然愣住。
小皇帝松开盛灵玉，再去看盛灵玉面如白纸脸，心中天翻地覆。
苻红浪死前，是曾在盛灵玉面前提过这话，可当时情况紧急，盛灵玉没有多问，且那之后，盛灵玉也从未提过。
在这等关头，康绛雪反应下才知道盛灵玉说是郑岚玉。
他很奇怪盛灵玉为什
会在这个时候又提起郑岚玉，但盛灵玉问，他只能回应：“有他什事，从来就只有你，玉郎，爱你，只爱你。”
康绛雪知道，从盛灵玉说出“阿雪”这个称呼开始，在盛灵玉心中，便早已知道他有个秘密。
也许他不是真正清楚他来处，但小皇帝不属于这里，盛灵玉多半早已知晓。
他们彼此知道，心照不宣，谁都不主动提。今日，在这个当口终于说破，康绛雪并不觉得惊慌，反而有种早该如此宿命感。
然而盛灵玉问问题和说破秘密却并不完全相关，康绛雪道：“玉郎，你怎会这想？”
盛灵玉不答，只继续自顾自说道：“看吧，你心太善良，什都放不下，你是强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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