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彤抱着骨灰盒，久久没有开口。
“
直以为你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你姐姐
缘故，是错
。”宁不问从裤兜里将那张相片缓缓掏出来，“因为连你自己也不清楚。”
赵书彤看见那张相片，不但没有过来抢，眼睛里反而浮现惊恐之色。
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相当矛盾。
大约九点，宁不问带着小新就已经达到校门口。
校门口处，赵书彤正在那里等着。
她此刻模样，已经和厉鬼无异。
宁不问这次再看她，感觉和白天就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几乎有些可怜她。
接着，左右两侧同学几乎都在几分钟内被宁不问给打倒。
丝毫没有压力。
“那些非人生物呢，是打不过，不过这不代表面对你们这些普通学生，也没有办法。”宁不问拍拍手，忍不住吹个口哨，“可是专业。”
小新也咬住个学生裤腿。
“别咬。”宁不问连忙将这条小笨狗给抱开，“这些都是死人，你咬什
咬？咬完不要靠近。”
回教室，反而像是搞五马分尸。
宁不问也不急，反而饶有兴致观察起这些学生来。
看他们目光无神样子，基本上是应该被控制住。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个学校里唯个活人程校医也已经死，剩下全部都只是些会动尸体而已，没有什太大区别。
“你们都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死人？”宁不问突然张口问道。
“就像是这个学校里已经死去那些学生样，他们有人看起来虽然还活着，但其实都已经死。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之前说‘这个学校只有程校医个人是活人’，就觉得有些奇怪，起码白天你和正常人是没有区别。没想到你说这句话里人，也包括你自己。”
宁不问将相片正面朝向对准对面赵书彤，然后缓缓朝着她靠近。
赵书彤目光像是被黏住般，看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冲着她附身害死程校医这件事，宁不问就将心里那点怜悯之心给掐死。
“们谈谈。”宁不问将手放在兜里，手指抓着那张泛黄照片，还打算拖延点时间，“这个骨灰盒，可以先还给你。”
宁不问将怀里骨灰盒放下来，然后后退两步，“这算是诚意。”
赵书彤手指甲瞬间伸长，将骨灰盒稳稳当当抱在手里。
“在程校医日记本里找到张照片。”宁不问平静看向赵书彤，“相片上只有个女人在上课照片，你猜那个女人是谁？”
“汪——”
“自己走，跟着。”
这些学生只是些活动路障罢，很明显，赵书彤让他们过来也就是为拖延时间，只是她没有想到是宁不问身手其实挺不错。
毕竟也是和拿着斧子陈颖打架还打赢人。
接下来点时间，虽然路上也有出现各种各样障碍，但总来说也没有拖延住宁不问多少时间。
这些学生听见这个话，脸色突然变。
“你在说些什。”
“宁同学，们回去自习吧。”
“走。”
宁不问脚踢开靠他靠最近个同学，直接朝着脸去，半点也没有留情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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