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问也去看热闹。
“老爷,老爷,这真不是偷啊。”国柱把鼻涕把泪在下面哭,“昨天夜晚在守夜,大家都看得见啊。”
“不是你偷,未必不是你放小贼进来。”邢家家主是个面相严肃中年人。现在都已经是民国,还穿着长袍大褂,要不是头发剪短,活脱脱就是个典型清朝老财主样子。
邢家老爷是个古板中年人,倒是他身边几个姨太太个比个时髦,旗袍高叉波浪卷,个都没有落下。
宁不问默默低头,觉得这邢家老头远远没有表现装扮起来这正经。他要是不喜欢姨太太这打扮,人家怎敢这穿!
宁不问看着自己左手,微微松口气。
看来邢芳芳还是开始怀疑他,也对,毕竟自己是新来。
不过自己扔掉那块布,应该能起到浑水摸鱼作用。
宁不问昨晚就知道自己定会被检查,花大半夜功夫将自己被咬手背给伪装起来。
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用点胶水覆盖层薄膜,再涂上些黑粉就差不多。邢芳芳好歹是个年华正好女人,总不可能亲自来检查他,要避嫌,这来能够来检查他手人就只剩下婆婆个人。
有将院子打扫完啊。”
“昨天大小姐房间里失窃,小姐收藏几个珍贵陪嫁都被偷,其中还有个是以前姑爷送礼物,意义非凡。”婆婆说着很是生气,“昨天夜晚你可听见什声音没有?”
“没有。”宁不问想想,还是摇摇头,“那小姐现在是不是很伤心?要不还是报官吧。”
“是家贼,报什官。”婆婆喝止道,“那些警察就会收钱,别什都干不,而且这个消息传出去,会对小姐名声有影响,本来个寡妇是非就够多。”
“也,也对。”宁不问垂头丧气说道。
“老实交代话,说不定还能留你条命,不然就家法伺候。”邢家老爷严厉说道。
“老爷,真是不是。”国柱在地上砰砰砰磕头,“老爷,从小就进邢家,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最近又忙着祭祖,走到哪里都是带着人,很少有落单时候,怎联系外面人啊?”
“老爷,他说
婆婆毕竟年纪大,眼神可没有想象中好使。
“还真是步都不能行差踏错啊。”宁不问喃喃自语道,“只是个不受重视大小姐都能在家里搞出这些东西来,不知道那些个受重视人又在私底下做些什呢?”
另头,邢芳芳在和自己父亲说完之后,邢家上下很快就开始清理人。
邢芳芳手里布确是下人身上衣料,而每个月分给小人衣服都是有数,只要比对下就知道这块布是谁。
国柱就在这个时候被抓到。
“刚才口气有些重。”婆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拉住宁不问手,“也是关心小姐,你出去别乱说知道?”
“婆婆放心,知道。”宁不问点点头。
“你手起茧子。”婆婆放开宁不问手说道,“那里有些上好膏药,等会儿来拿给你。”
“多谢婆婆。”宁不问笑真诚许多,“其实不用也没事,乡下人活糙。”
“这就去给你拿。”婆婆转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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