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理觉得自己倒霉透顶。
这个游戏副本感觉处处都在克他!
婚礼结束,五羊观观主就立刻去李大帅家里,他们之前对刑芳芳预估还是太低。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想象中这简单!
“大帅,们对这个刑芳芳定要多加注意,她可能会是们抢夺刑家风水宝穴要面对最大敌人。”
安不理这才知道不是婚礼上没出事,而是被人给压下来。
差点,他可能就不是他自己。
“你,你想要控制?”
“只是暂时借用下你身体。不过失败也没有什,并不会对有什影响。只要你听话,你还会是你自己。”刑芳芳无可无不可说道,“今天你就睡地上吧,在祭祖之前,你扮演好你丈夫角色,可以保证你在这些日子可以不死。”
安不理很想要反抗,但他点反抗手段都没有,和刑芳芳合作似乎是他目前唯能够办到事情。
亏,干脆就这样吧。
谢天谢地,今天婚礼点乱子都没有出。
“怎喝成这个样子?去厨房要点醒酒汤来。”婆婆看见烂醉如泥安不理,脸嫌弃。
“那们就不打扰。”刑天佑带着梁飞闪人,不愿意打扰姐姐姐夫好事。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安不理和刑芳芳两个人。
“哈哈哈,道长你多虑。”李大帅并不将五羊观观主说话当回事,“刑芳芳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说起来年纪也就够当们女儿罢。你说要是忌惮下刑家家主还算有理,忌惮她算是怎回事?”
“她可能与那师兄学道法。”
“道长你这话就说更没道理。”李大帅越发觉得观主在大惊小怪,“就算她打从娘胎里开始学道法,到现在最多也就是学二十来年。可道长你已经于道法上研习四五十载,难道还不是她对手不成?”
“当然不是。”观主下意识反驳。
“这不就是。”李大帅拍拍观主肩膀,“总之,还是劳烦道长你多多费心,到时候找到邢家风水宝穴,们就按照之前说平分。
“哦,对。”刑芳芳想想道,“你明天记得告诉你同伴,拿长明灯和命牌也是不管用,只是不想让属于东西还放在五羊观里罢,在谁手里无关紧要。”
“你说什不明白。”安不理继续装傻。
“知道你听得懂。”刑芳芳躺下去,“你们不该掺和们刑家事,只是旦掺和进来,想要走都走不掉。”
“你这是什意思?”安不理还企图套点消息,但是刑芳芳已经闭上眼睛,不愿再搭理他。
这都是什事儿?
“你朋友,倒是挺有本事。”刑芳芳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掀起盖头,“别装,知道你没有醉。”
不,宁愿自己这个时候真是醉过去。
只是话都让刑芳芳说,他再装醉似乎也没有什用,只好起身。
“按照你说办。那个观主似乎很想要追过来看看你,被给挡住。”安不理不敢不老实,毕竟现在这里就他和刑芳芳两个人在。
“嗯,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刑芳芳微微笑笑,“之前给你喝符水,是想要压制住你对你自己身体控制权,没想到你朋友们挺有本事,阿良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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