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是最后几眼，宁不问当然是能多看就多看
，恨不得拿个相机将现在
美景给照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
？”东人鱼率先问道，“你要走就走，小可爱要留在这里。”
“小可爱？”程浴血看看宁不问，又看看东人鱼，“你管他叫小可爱？”
“怎，不行？”东人鱼不甘示弱，“
乐意怎叫就怎叫，你以为会怕你？就算你是以后也
也是第次接触强大力量而死那个。
因此，东人鱼性格里还保留程浴血曾经有过纯真和软弱，这些特质造就他中二，和北人鱼性格也最为泾渭分明。
宁不问和程浴血两个人从天空上顺利飞下来。
程浴血看着面前四条人鱼，视线稍稍为北人鱼身上停留会儿，很快就移开。
他在认真思考，自己当年变成这个人不人鱼不鱼时候到底是在哪个时间段？
黑点越来越大，渐渐就看清楚轮廓。
入水。
两个人样子也清清楚楚显现在他们面前。
“居然真是本体？”东人鱼看见程浴血样子，忍不住惊讶起来。
他死时候还算年少，根本无法想象未来自己是什样子。
其实已经告过别。
如果真想要消失无影无踪话，这里木屋都不会留下。
还留着，其实就是在说“走，不必想。”
“不是还有个地方？”程浴血给宁不问差不多两分钟时间让他感伤番，就主动出口提醒道。
宁不问点点头，很快就打起精神。
底斗争过次地方。
“怎会没有？”宁不问左顾右盼，甚至跑到那些木屋里去找，都没有找到。
这里居然没有个程浴血在？
“应该是消失。”程浴血看着地面上残留痕迹说道，“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时候依靠吃药才能维持点自保能力，自尊心是很强。”
他们几乎都被战斗本能主导意识，就算偶尔有个清醒，其实也很痛恨自己被药物影响却不得不去选择这样举动。
等到程浴血察觉到宁不问视线直在四条鱼尾巴上流连时候，程浴血笑容就变得有些微妙。
“好看？”程浴血轻声问道。
宁不问傻傻点头。
当然好看！
这可是四条鱼尾巴，不同颜色。
可是现在见到，他又觉得陌生。
这个人，真是？
东人鱼情不自禁这问自己。
他曾经幻想过自己长大后会变成什样子，但那些想法似乎都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程浴血不太样。
在四条人鱼之中，东人鱼大概算是最中二那个。
“你说对，们快点！”
这次他们飞起来，免得又要赶不及。
“本体来。”北人鱼忽然抬起头说道。
东南西三条人鱼连忙顺着北人鱼方向看过去。
天空中出现两个黑点。
因此，当他们察觉程浴血过来时候，他们就主动消失。
对于渴求力量而选择变成这样种无知无觉怪物程浴血来说，看见真正强大自己出现，就相当于已经满足心愿。
他们不想被真正自己看见自己如此狼狈模样。
“还想要来告个别。”宁不问有些失落。
程浴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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