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心中憾事，宁不问觉得自己
良心更痛
。
当初他怎
就能眼睁睁看着程浴血欺负那些小人鱼呢？
程浴血心满意足拿出
袋子山核桃来，“那你就帮
剥吧，顺便说下你和你那个债主是怎认识？”
“啊？”宁不问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喊自己过来剥核桃还是过来问自己债主事情啊？
程浴血这样人，简直就像是自带光芒发光体，走到哪里都不能让人掩盖他光芒。
“你将弄到这里来，是为什？”宁不问不愿意再和程浴血插科打诨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玩聊斋肯定玩不过程浴血这千年狐狸。
“来，吃点核桃。”程浴血在和宁不问聊天时候，又悄悄剥好些核桃仁出来，口气都推到宁不问面前，“以前觉得剥它太费事，要是有现成吃就好。可是吃现成……”
“觉得不如自己剥香？”宁不问插嘴道。
“不是，是在感叹以前怎不找几个人帮剥。”程浴血微微弯起眼睛，朝着宁不问位置微微靠近，那张漂亮脸也在宁不问眼前放大，用种又软又好听声音问道，“你会帮剥？”
这种自由才是伴随着他走过这时光重要支撑。
而像宁不问这样已经受到限制人，再去看这种自由自在人，自然就不会理解，反而将程浴血很多行为言语都看成是精神失常。
等等。
宁不问反应过来。
自己差点又被程浴血给洗脑。
“你怎突然想起问这个？”宁不问小心翼翼回答道，“那个债主，不是普通人。”
“已经见过他。”程浴血慢悠悠回答道，“他已经告诉，你欠他不是钱，而是命。”
宁不问有些坐不住。
程浴血连这个都知道？
“所以，你债主其实并没有阻止你和说起往事。”程浴血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来，“在这袋子山核桃剥完前，你都可以慢慢说。”
剥剥剥，怎剥都可以，剥多久都行，你直吃就直剥。
宁不问晕晕乎乎，点头如捣蒜。
仿佛在程浴血脸上又看见当初那小人鱼影子。
啊，人鱼。
四条颜色尾巴！
“你这本事，要是放在末世之前，完全可以自己搞个宗教。”宁不问没好气说道，就程浴血这种给人洗脑功夫和本事，保不准还能当个教皇呢！
“宗教不过是人在心里软弱之时寄托对象罢。”程浴血大手挥，“就算死生无数次，也不曾乞求过神灵。”
以程浴血现在本事，就算是真有神灵降世，恐怕都未必杀得他。
这便是程浴血底气所在。
宁不问怔怔看程浴血会儿，勉强挪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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