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末端分别缠着几把青铜剑,锋利剑刃此时正牢牢抵在那几人颈间,稍稍动就是身首异处下场。
几个人目露惊骇,旁边人也愣住,他们这几年没少和妖怪局打交道,知道这些人已经被重重规矩限制到近乎懦弱无能地步,被人奚落都只会忍,很让人看不起,之前虽然听张齐说妖怪局变,但也以为那是他们落败丢那大人后故意找借口给自己笼面子,没怎当回事,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不样。
天师府人也不傻,看阵势也知道这次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收场,不敢轻慢,齐齐把符纸法器拿出来,跟着张凌山身后严阵以待。
而妖怪局这边还是如既往懒散样,小白兔甚至还掏半根胡萝卜开始啃,很明显没把那些人当回事儿。
天师府这帮人横行霸道惯,如今被曾经看不起人这明目张胆奚落,心中自然不虞,但他
傅同挑眉笑笑,旁边樊休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大佬,是直接动手还是开完嘲讽术再动手?”
他声音不算大,但天师府这次也是有备而来,身上各种符纸贴不少,用张千里符就能把周围所有细微声音都收入耳中,樊休这些话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都是本家年轻辈弟子,自张凌山执印后九年来受尽照拂偏爱,哪里受过这样气,当即沉脸,刚要出声回怼,旁边人稍稍抬手:“休要无礼。”
简简单单四个字,语气说不上多重,却让那人瞬间把面上情绪收起来,恭恭敬敬低下头:“是,师傅。”
傅同朝那边瞥眼,刚才说话人站在最前面,五六十岁,身上天师袍里里外外都绣着金玉线,不说话时也给人种高高在上感觉。
在那里笑着看他们。
从五十多岁到二十五六岁,只差个上古传承来术法。
画皮小姐姐恐怕都要自叹不如。
几个人眼里满是感叹,张晏山看见便笑:“你们也别羡慕,二十多岁时候可比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多。”
这话说其实不假,他之前鹤发童颜,那张脸看起来确实是比现在这副皮囊好看。
看来这就是张凌山。
几个人交换下眼神,没说话,而门边那些天师也沉默着,像是在和他们较量般。
这僵持七八分钟,到底还是天师府那边人没能沉住气,几个天师往前步:“喂,们二长老和师兄弟呢?你们最好快点——”
后面话在利刃破空声中戛然而止。
宿宣勾着手里红线,淡淡朝刚才说话几人身上瞥眼:“这里什时候轮到你们说话?”
张晏山对着玻璃照照,满意眯起眼睛:“现在这个样子,天师府那帮人肯定认不出来,待会儿就能随心所欲挑着人揍,想想都高兴。”
樊休几个人想到天师府那张拜帖上面话,也觉得蠢蠢欲动,微笑着给彼此个心照不宣眼神。
两方人迅速达成共识,只等着天师府人上门挨打,而那些人也没让他们等太久,差不多十分钟后,门上镇魂铃再次响起来。
几个人回头,眼看到无数同款同色系天师袍,也不知道究竟来多少人,堆在那里几乎把整个楼道都挤满。
术法修为不行,阵势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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