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从泷水那件事后就做好让天师府这些人有来无回打算,闻言淡淡朝那边瞥眼:“找个空点地方设上结界,把这些人身上符纸法器清空,灵力顺便也封印上,然后和那些魂幡里魂灵起扔进去,剩下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能熬过去。”
那肯定是熬不过去。
被拿来炼器魂灵本就对天师府那些人充满怨恨,只是因为认主契约限制没什办法,如今没限制,势必会拼尽切让他们粉身碎骨。
樊休想想,觉得这个法子靠谱。
既让恶人
张晏山。
张凌山眼里惊愕闪而过,心里时间有很多话想问——
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知道之前事。
你是来给他报仇?
傅同此前直没动过手,带着特殊时期吉祥物和白柯小朋友起坐在后面看戏,闻言挑眉笑下:“你觉得呢?”
张凌山皱眉,接着却发现傅同这话根本不是问他,而是在问刚刚和他切磋过那名青年。
这人究竟是谁?
张凌山狐疑看向张晏山,张晏山微笑着对上他眼,手里拂尘甩,惊人威压瞬间自上方朝他汹涌而来,张凌山撑不住,居然生生在他面前跪下去。
堂堂天师府执印大天师,居然在个名不见经传小辈面前被迫屈膝。
久也始终是游刃有余模样,背后还不知道留多少后手。
即便再不愿意,张凌山也不得不承认,他不是这个青年对手。
张凌山心点点沉下去。
他在天师府执位多年,无论走到哪里旁人总会给他三分薄面,以前妖怪局也是这样,所以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再这下去不行。
但这多想问话,到最后却都成声冷笑:“有什好后悔?”
像是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答案,张晏山眼里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沉默着往后退几步,盘绕在众人身后大蛇再次腾空而起,尾巴甩,直接将张凌山连同外面那百多个天师都拍晕。
樊休清点下人数:“大佬,头儿,加上张凌山共百零九个人,这些人打算怎处置,和张齐那些人样打顿再放回去?”
放回去?
不可能。
奇耻大辱!
张凌山哪里受过这样屈辱,眼里阴狠和愤怒几乎快要实质化。
张晏山对上他眼,笑笑:“别怎看着,也没打算做什,只不过是想问你个问题罢……”
他垂眼,俯身靠近张凌山,慢慢压低声音:“张凌山,对九年前你做过那些事,你可有后悔过?”
九年前张凌山还是天师府面上温文尔雅大师兄,表面功夫极好,做过唯能被人拿来质问事也就只有……
还是应当先回去做足准备,再来和面前这些人讨这口气。
这想着,张凌山回手,悄悄把张金色传送符握在手中,张晏山解他这位师兄,自然不会给他机会,拂尘甩,那张符便生生在张凌山手里化成灰。
与此同时,饶涉和樊休那边也结束,天师府这次来将近百人,都被宿宣用红绳捆起来,而张凌山自己也像是被把无形索绑在那里,动不能动。
大势已去。
张凌山脸色彻底沉下去:“你们究竟想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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