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臣牙口无言。被琴子这说,他才第次体认到这件事。因为炼金术实在太有趣,他根本就把琴子存在抛诸脑后,这也是不争事实。
“……难道炼金术把你耳朵蒙住吗?或者变得是呢?”
“不,不是这样!”
“那,你为什不肯回家?为什还要继续研究炼金术呢?”
琴子咬着嘴唇,两手重新握好匕首。
“琴子小姐……你这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啊!”
雅臣遥遥晃晃,对琴子伸出手想制止她。
“没错。阁下完全没有牺牲性命必要。”
加古鲁从书柜上俯视琴子。向来面队任何凶恶之徒,都能以光线轻易地加以惩治加古鲁,面队琴子出乎意料行为时,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看来,就算是再强光线,在强硬度,都无法战胜弱女子坚强意志。
“你匕首不该对着自己,应该朝向雅臣大人才对。”
雅臣当年认识琴子时,跟双叶现在年纪差不多,那还是明治时期事。就像高原家因为父亲关系收养伊代样,雅臣家—东宫电机也因桥家认为公司会因战争扩大而被收买。
当时,雅臣和琴子只是透过彼此父亲而有交情。直到后来,俩人不在频繁来往之后,才有所谓婚约关系。那时琴子进入规定全体住宿女校,而雅臣则在大学里迷上炼金术。
其实,当父亲告诉雅臣,琴子成为他未婚妻时还觉得很高兴。因为当时他认为:这总比跟个陌生女子结婚好多。不过这只是种消去法思考方式,绝不是认为琴子是他最爱。
万出现比琴子更有吸引力女性,到时候—
但是,琴子却不样。虽然已经许久不见雅臣,却还是心深爱着他,而且这份感情显然与家庭背景无关,而是决心辈子跟随雅臣。当雅臣解她想法时,心中感受到并非喜悦,而是强烈罪恶感。
这刻,这把冰冷武器就是她语言。
“为什呢—如果是她说,你就会听吗?”
“……”
琴子之所以不住颤抖,是因为心中认为自己有罪吗?——琴子从小就比
“加古鲁?”
“如果你有话想对雅臣大人说,用自己嘴说出来不就行吗?语言之中要带有爱意或怨恨都随你自由。在下虽然不知道雅臣大人伤你多深,但雅臣大人应该有很多时间听你慢慢说。”
“对……对啊,琴子小姐,有任何想说话,你就好好说—”
但是,琴子却摇摇头。不只这样,匕首又刺进脖子些,让雅臣不敢再说下去。
“你嘴上这说……结果,还是什都不听说。你以前不是这样,就算说在无趣事,你都听得津津有味啊!”
如果与儿时回忆比较,现在雅臣看起来定判若两人吧!在琴子眼中,他沉迷与炼金术和其他女人,对自己不屑顾,也不肯听听自己心声,连自己想法都无法传达给他。
当她看到对自己冷漠雅臣和伊代热络交谈时,定彻底觉悟—
只要这世界上还有炼金术跟这个女人,雅臣永远不会回头再看自己眼。
琴子总是跟在雅臣身后,为能和他对等交谈。只能赌上自己性命—现在琴子脑中只想得到这个方法。
这都是因为雅臣从不肯稍作让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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