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来,那还能叫男人嘛,必须来,还要狠狠来。
容晋低头吻上去,用自己从业多年对传统服装解,解开这身大红礼服,时间,红更红,白也更诱人。
剩下切交给本能就好,他们是世上最切合对,从里到外,没有处是不合适。
他们彼此相爱,所以无需扭捏,只需要享受对方为自己带来快乐。
这感觉像是在海中沉浮,刺激就像是浪潮样翻滚着汹涌袭来,过多快乐将他们淹没,仿佛随时都可能有窒息危险。
容晋是恨不得每天都当纪念日过,又或者说,他觉得每个和池斐然在起日子,都是值得纪念。
池斐然之前还笑呢,说:“还要,只是多个结婚纪念日,要是再多点,就要记不住。”
想想看以前在影视剧里看到那些,妻子质问丈夫今天是什日子经典桥段,池斐然就又要笑。
虽然他觉得自己忘记重要纪念日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他很清楚,他们两个之间,要是谁会问出那种问题,百分之九十九应该是容晋。
这代入,真是想不笑都难。
慎,狗粮吃着吃着总会吃完……
夜深,所有笑闹和喧嚣都远去以后,新房里,红烛高照。
容晋和池斐然宴客时候都喝不少酒,脸颊都是红,此刻谁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靠在起,享受着这刻。
结婚并不是件轻松事情,不论有多少钱,不论有多少人为他们婚礼服务,但切总要他们自己拿主意,全程主角也是他们,所以怎可能不累。
但这种累却是让人由内而外觉得很满足。
但这种可能也只是带来更多刺激,他们清楚知道,在彼此身边,什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放肆享受,去追去那种让他们头皮都随之发麻快感就好。
因为身边人是彼此,所有没有什危险,他们有足够信任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红烛已经燃尽,新房里陷入全然黑暗,但属于彼此喘息却未曾停下,他们在黑暗中毫无障碍亲吻、拥抱对
容晋就摆出副恼羞成怒样子,捏着自己新婚丈夫下巴,语气很是危险说:“洞房花烛夜,这好时候,瞎想什呢,欠收拾。”
虽然说是新婚,可他俩真在块可都要十年,绝对老夫老妻,池斐然还能怕他不成。
所以池斐然舔舔嘴唇,慢悠悠地说:“那你来啊。”
他脸颊上泛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上来,还是因为其他,身上中式礼服是大红色,滚金边。
池斐然自己是很少穿这鲜艳颜色,此刻他本来就白皮肤,被这大红礼服趁越发白,却不是那种惨淡白,而是隐约透着热意粉。
池斐然不知怎忽然笑出来,惹得容晋转头看他。
池斐然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说:“想到你上次打小抄事情。”
容晋被他这说,其实心底也有种老脸红感觉,想想还真有点后怕,这要是婚礼现场翻车,真是生污点,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全都要变成羞耻回放现场。
啥?两次婚礼,到底哪个才是结婚日年日?
怎?非要挑个过?不能都过吗?婚礼都办两场,他们还能在乎再多个纪念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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