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书房里久久无言，最后是艾德蒙先开
口，用最简洁句子问：“办好
？”
克里斯听不见，但经过这些日子，他也能看懂
些唇语，在加上他们之间现在能说事情，也只有这些而已，便点点头。
埃蒙德也点点头，然后又是长久沉默，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孩子人，对两个孩子爱，更多都是建立在对谢曼爱上，所以难免对小儿子更偏爱些。
长久以来，他也有意识教导着克里斯，想让他成为小儿子最好副手。
只是也
所有跟这件事有关人，他都要个个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克里斯坐在椅子里，阳光照在他脸上，看着像是睡着，但他大脑却没有停止思考，等再睁眼时候，又是件接件事情被吩咐下去。
安德烈背后戈尔家已经被他拆散，奥登家里所有安德烈支持者接下来也会被清算，剩下杰里米跟他那个野心勃勃母亲应该都能搞定。
等所有事情都完成以后，克里斯就把已经支离破碎，但意识还很清醒安德烈，放到架跑车上，跟当时他送给伊森颜色和型号模样。
克里斯说：“
会亲眼看着。”
，找都找不全。
所以当克里斯让人把安德烈绑到自己面前以后，他亲自动手，让安德烈感受下，伊森感受过那切。
刀握在克里斯手里，安德烈血溅到他脸上，热，也是腥臭，凄厉惨叫声在封闭地下库房里回响着，但克里斯听不见。
从那天以后，他就听不见，不是耳朵问题，克里斯自己很清楚，应该是心理障碍造成，但这也不重要。
只是稍微有些遗憾，不能亲耳听听安德烈惨叫声，只是看着他表情，也够。
这次他亲眼见证爆炸这幕，比想象中还要惨烈，因为为看清楚，他躲开距离不够，听力受到永久性损伤，肩膀上也有处爆丨炸物穿透伤，然他右手损失部分功能。
只是这切其实都不算什
，比起已经失去，这些算什呢？
他带着伤，把自己收拾干净，回到久违博内特大宅，这里再也没有以往生命力，明明所有东西都没有变动，可明明白白就是有什东西不样。
这和克里斯年幼时候记忆里博内特大宅重叠到起，这个曾经是家地方，重又变成处收容他房子。
埃蒙德在这段时间里迅速衰老，眼睛里没有神采，皮肤松弛下来，头发也变得花白。
克里斯说：“放心，不会让你这快死，怎也应该让你看眼杰里米彻底取代你。”
他听不到安德烈咒骂与哭求，只是看着大概就能知道是些什，不过这也并不重要，他弟弟死，安德烈说什都没有用。
克里斯像是游魂样走出地下仓库，外头光亮让他不适眯起眼睛，短短两个月时间，他整个人瘦得几乎脱型，头发和胡子都没有打理，身上衣服沾着新新旧旧血污，再也看不出来丁点曾经伯内特家大少爷样子。
可能在所有人眼里，他这副样子，已经就是个疯子，又或者他已经疯。
但克里斯知道，自己还是有理智，他清楚知道，自己不能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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