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盯着这两个字，感觉神经被人狠狠锤
两下。
燃烧到尽头
烟头蹦出
点火星，徐曜被烫到，猛地甩下手。
操。
发送完这条，康遥放下手机，在乱哄哄包房里面对着童绍喝酒。
童绍不和他对上眼便啥事都没有，要是对上，康遥就对童绍大大方方地举杯，换来对方憋气神情。
现在算是什
？
刚才康遥还和他话不投机，转眼，康遥主动给他比电话号码更方便联系交流方式。
徐曜没做下步反应，就在他思索间，刚刚添加为好友康遥发来条信息。
康遥：【徐总，你是GAY吗？】
“……”
徐曜最终没有出声，然而就在他按下心中隐隐惋惜之时，康遥回过头，问他道：“17XXXXXX976，你号码？”
这正是徐曜名片上号码，也是他私人号码。
徐曜不知道康遥忽然来句是什意思，但却答得非常迅速：“是。”
康遥：“咚讯也是个号？”
徐曜：“对。”
是没理他，等他准备放弃抽烟时，才张开手臂，将自己抽到半烟递到徐曜眼前。
没有人用这种不礼貌方式给徐曜递过火，但也没有人能用如此简单轻浮动作让他心头动。
徐曜低头，烟头相撞，他轻轻吸口，嫣红闪耀火星从端蔓延至另端，烟雾顺进他咽喉。
尼古丁带来刺激和满足令人心仿佛也安静下来，徐曜忽然开口道：“谢谢，不好意思。”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话，对象是同个人。
可能是作为主人公
这话问得太直白，也太明确，徐曜直接愣住，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复。
是吗？他当然是，从喜欢燕来开始，徐曜早已经在青春期里明白自己取向。
但若是回答“是”，不就是直接表明他别有用心，对方可能会直接拉黑，那他想法和所需很有可能就没有后续。
徐曜看着手机沉默许久，对方也像是配合他，直在等待。
终于，手机上浮现“对方正在输入中”字样，徐曜看见康遥头像闪动下，康遥发送道：【
是。】
康遥点点头，真走。他走之后，徐曜在阳台上继续抽烟，没有急着离开。
过大概两三分钟，他手机忽然响声，徐曜拿起，只见上面传来条提示——
【新朋友：康遥请求添加您为好友，来自号码搜索。】
徐曜像是等待许久样快速按下“同意”，对话框将两个人头像放在个画面中。他头像是在国外读大学时拍下图书馆大楼，康遥头像则是他本人跳舞半个侧影。
徐曜完全摸不到康遥想法，但他情绪忽高忽低，无疑轻易地受到这个人影响。
康遥没接他话，两个人在阳台上面欣赏夜景，面相互无言。
不说话，气氛并没有变得尴尬，反而静谧和谐下来。徐曜明显感觉到康遥身上冷意退去，两个人站在排，不再有僵持之感。
这种感觉令人放松，不过并没有持续太久，康遥支烟抽完，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去。
徐曜望着他背影，觉得康遥举动异常地干脆，让他完全没有多余准备，只来得及在那秒间快速思考：
要叫住他吗？叫住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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