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遥应道：“对。”
徐曜声音发紧：“……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
要去参加赖星维
书模招聘会？”
书模选拔，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也是他们正式开始相识起点。
康遥闻言微微侧头，像是忍不住
般抿住嘴唇，藏住笑意，悠悠道：“哦，你反应
等台上回答问题环节结束，屏幕上又开始播放为发布会收尾视频。徐曜直接起身，追着康遥身影去后台。
俞炎没有拦他，后台保安却不能不拦。
徐曜人高马大，平时总是谁都不正眼看，极少和人有肢体接触，这回却个人硬闯，闯得保安从两个迅速增加为五个，不得不以打团来代替单挑。
情况时闹得有些混乱，眼见着五个保安都要被徐曜撂倒，道声音忽然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
听到这道声音，徐曜不受控制地心悸，他穿过目瞪口呆工作人员，直直来到康遥眼前。
原来是康遥写！
竟然是康遥写！
康遥和他天天睡在个床上，将自己捏在手掌里滚圈做完生意，而徐曜还扬扬自得，不知整个过程其实都在康遥眼皮子底下。
徐曜大脑都空白。
舞台上康遥和媒体问答还在继续，他却怎都听不进去，全是耳鸣声音。
紧接着又想起好多好多。
康遥喜欢蹦迪喝酒，迪厅就和大天元公司是上下楼，每次他看到康遥定位在这里，都以为康遥又在玩，原来他不是在玩，而是在上班？
还有，韩野看到他和康遥在起时怪异表情，刚才要内测号时韩野奇怪问话，现在全都有解释。
徐曜明白这些，却迟迟接受不现实，在他心里，康遥直是个穷学生。
随即，徐曜又是愣住，万千思绪瞬间在脑中奔涌而过。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近距离地看过康遥，用这样角度细看，康遥仍是那样副不可方物艳丽模样。
康遥看着他，却点都看不出惊讶，似乎早就知道徐曜会出现，他开口道：“干嘛？快点，
还有两个采访等着。”
康遥语气仍是徐曜熟悉感觉，光是听着都叫人情绪涌动，徐曜尽量克制地道：“两个问题。”
康遥并不介意徐曜突然问话，只道：“问。”
徐曜：“你以前说过几次，你对出道点都没有兴趣。”
他想，康遥就是大天元老板，说明康遥除有学术上突破，自身定是个电脑奇才；又说明他技术之强，只要想赚钱，随时都可以赚钱。
这便引出徐曜直以来从未怀疑过奠定他自信根基——
利益关系本来正是康遥和他恋爱关系开始首要前提，但如果康遥这有钱，那他当初为什要被自己包养？
徐曜完完全全地混乱。
整个问答阶段里，他直盯着康遥，动未动。
等等，康遥成绩可以是假装，不务正业也可以是假装，可他家世是真，他父母是真，身处那样家庭，他是从哪里来本钱？
“……”
徐曜低头看看自己，时想起他用来购买技术二十亿，那还是康遥挂在他脖子上亲自给他透露底价。
当时，他还暗想康遥恐怕什都不懂，现在回头再看，竟是完全主次颠倒，不堪回首。
那个软件是康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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