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错
也认，是心术不正，当初竟然提出要包养你，对不起。”
这话来得突然，康遥却没觉得有什
不对，他只道：“你可真爱道歉。”
徐曜不是爱道歉，他是确实能看到自己犯
各种蠢，于是静
下，又开口道：“对你是真心，说多少遍都是真心。”
“家庭条件你知道，财产有多少你知道，家人都是谁你也知道，还有性格、年龄、生活习惯、优缺点——”
康遥将徐曜打断，直接道：“说重点。”
康遥眯眼笑道：“没和你说过吗？不会法语，上次是为喷你两句速学。”
徐曜：“……”草。
徐曜
时神情复杂，自己点两份餐。不过等餐品上来看，康遥那份倒是点得很好，全是他上次来时喜欢。
康遥咂嘴道：“你倒是机灵。”
“……”
遥，到。”
康遥抬头往外看，认出田园风格装修餐厅，点都不觉得意外。
果然，徐曜就不可能直接带他去酒店，选择这家法国餐厅也正是两个人第次起吃饭地方，和徐曜表白时选择在公司办公室做法脉传承。
真不愧是徐曜。
死板又讲究，总是这好懂。
徐曜静静，倒也没有再絮叨，他开口：“就想说……如果你介意这件事，现在反过来包养也是可以。”
徐曜强调道：“愿意。”
康遥沉默，他望着徐曜，许久没眨眼，等过好几秒，漂亮脸蛋才皱起来，他迷惑地道——
“现在都能白嫖，为什还要包养？你以为是你，睡男人还要花钱？”
“机灵”这个词十分微妙，说夸不像夸，说贬又不像贬，细品品，还有点高高在上调侃之感。
徐曜听得脑壳疼，又是冷静下，这才重新开口：“遥遥。”
来这里之前，他在路上已经想很久，最终选择这家餐厅，自然也有原因。
他和康遥之前那段关系处得实在是不算美好，即便已经道好几次歉，但他开始太过自傲提出包养问题还直没有解决。
徐曜深深吸口气，道：“你什都知道，说不定直都在笑，但若是自己没有问题，也落不到今天。”
徐曜打量着康遥神色，见康遥没什特殊反应，不由提醒道：“们之前来过。”
康遥怎会不知道，等徐曜给他开车门，便大步进门，熟门熟路地由着服务生引路去包房。
这次再来，两人都没有心思再观赏走廊里花。
徐曜怕康遥饿着，准备先点餐再说。康遥却没动，只对徐曜道：“你点吧，最近大脑容量有限，之前学法语已经忘。”
徐曜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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