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觉得别扭,不觉失笑:“之前喊海恩不是喊得很溜吗?现在倒是不肯叫?”
“是吗,时间过得太久都记不清。”昆特想起那时他们曾经共度过时光,他直叫着海伯利安只有最亲密家人才叫略称,黯然同时脸上情不自禁发起烧来。他抬手碰下脸颊,确也正在因为发情.期低烧着。
“那就随你好,你觉得怎叫舒服就怎样吧。”骨缝中疼痛又重新冒出来,海伯利安将身侧神经性抽搐手指蜷起来,面色如常,“但如果你非得叫将军话,可不会叫你首席。”
昆特应声好,没再多说话,他头有点晕,海伯利安身上香槟残余味道,和逸散Alpha极具侵略性信息素不断暗中撩拨着发.情期躁动细胞,瓦解着刚刚注射抑制剂铸就防线。
海伯利安察觉到他恍惚,小心翼翼地收敛着自己信息素,尽量不让它干扰昆特,他是依旧发疯地喜欢昆特不错,但完全没有趁人之危念头,他海伯利安在意人就应该好好放在心尖上护着,不让受点委屈才是。
公共场合出席所有影像,每个都翻来覆去看无数遍,但这对他来说就如同沙漠中旅人喝到第口水,除勾起他更疯狂渴望之外,完全不能缓解思念。
他样子没怎变,但少年时由于过于内向散发出冷感消失很多,不再是副拒人千里之外样子。大概是做过视力修复手术,眼镜摘掉,看着也比之前胖些。
他过很好。确认这点,海伯利安暗自舒口气,如同卸下心上沉重担子。那个深夜躲在小树林里咬着嘴唇安静流眼泪omega少年已经如他所愿,变得足够强大。
昆特面上表情有瞬间动容,似是激动又似是迟疑,但很快他恢复冷静模样,对海伯利安微微颔首打个招呼:“将军。”
海伯利安摆摆手,被他生疏猝不及防地刺下,面上还是笑道:“这多年没见,怎叫这生疏,你要叫将军话,是不是也得叫你声首席?”
“你不舒服话自己去就好,不要勉强。”海伯利安见昆特双目含水,连走路姿势都变得不自在起来,皱起眉头,他话音还未落,膝盖骨便毫无征兆地猛然剧痛。猝不及防之下海伯利安闷哼声,腿软眼看就要直直跌下去。
昆特眼疾手快把撑住海伯利安胳膊,吓得立刻清醒。Alpha体
“将军不介意就好。”昆特笑起来边脸颊上有个小小酒窝。康纳拍拍他手背,道:“还有点事儿,先走啦,昆特你帮把他送到基因疗室那里吧。”
说完康纳给海伯利安使个眼色赶忙开溜,把机会留给海伯利安自己把握。昆特“哎”声想要叫住他,但康纳已经生怕赶不上似麻利走人。
海伯利安看出昆特犹豫,主动道:“不方便吗?自己去找也可以。”
“没有没有。”昆特连忙否认,微微笑笑:“请跟来。”
纵使之前再怎亲昵,他们也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面,甫碰上还不知道该用什模式相处才好。昆特捏着手里报告单,强迫自己压下团乱心绪,率先找个话题:“将……你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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