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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利安!”Alpha声音唤回海伯利安神志,他抬起头来,汉森尔顿手正在他面前来回晃着:“想什呢?叫你都听不见。”
“想这个学期要怎在Omega学院里度过。”海伯利安将汉森尔顿手抓下来,望着窗外渐渐逼近学院轮廓,叹口气:“你说让们几个Alpha在上千个Omega包围下度过整整个学期,军部那帮家伙到底怎想?”
“他们能怎办?总不能让参加计划Omega到咱军校里去吧,那还不得转眼就被吃得干二净?”大皇子殿下翘着腿毫无坐相地靠在椅背上,制服扣子放荡不羁地只系三颗,手里装模作样地晃着香槟——这姿势要让他皇帝爹看见能直接打断他腿。
年轻大皇子绝对是现今皇室里最让人头疼人物,曾经为所谓“体验正常平民生活”染头酒红色头发,用紫色美瞳遮住象征着皇室身份烟灰色眼睛,出入各种该去或者不该去场合,叛逆得恨不得分分钟把他爹气死。
步方案,时间会长些。”
“好。”海伯利安点点头,依然试图不让昆特留在这里,“自己可以,你身体还不舒服,不要勉强。”
“打抑制剂,已经没事。”昆特拉过张椅子坐下,显然不打算走,他看到海伯利安脸上无奈神色,突然恍然大悟:“你就这着急赶走吗?”
“说什呢。”海伯利安见昆特此意已决也就不再坚持,他听从研究员指示脱下军装外套放在旁,着手解衬衫扣子:“咱二十年没见,想和你重新……和你叙旧都来不及,怎可能赶你走。这不是怕治疗时候会不舒服,做出点什丢脸事儿被你看到吗?”
昆特目光在海伯利安敞开领口间停顿瞬,旋即状似寻常地移开眼,他从饮水器上抽个次性杯子给自己接杯水,道:“都这多年老朋友,又不会笑话你。”
临来之前他被,bao怒皇帝拎着后脖颈扔到理发师剪刀底下,把头发剪只剩下层堪堪盖住头皮金色板寸,要不是至交好友海伯利安在旁边劝着,他立刻就能把那封
他着重强调“老朋友”这个词,似乎在提醒海伯利安什,海伯利安被他堵根本无法反驳,如今所有切都是他自己选择,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没人愿意在心爱omega面前展示自己脆弱面,更何况是海伯利安这种强大惯Alpha,说他沙文主义也好爱面子也罢,他就是不想让昆特看到自己被病痛折磨样子。
海伯利安脱光上衣躺进椭球形治疗舱内,研究员把数十个感应贴片贴在他皮肤上,探针从里面伸出,搜集细胞,血液和淋巴样本。
皮肤被刺破刹那Alpha信息素不可控制飘散出来,昆特面色不变,就好像什都闻不到样,他坐在边默默盯着海伯利安侧脸,琥珀色眸子流露着罕见低落,也不知道在想什。
海伯利安双目紧闭,也就无从知道昆特直注视着自己。半透明特殊液体渐渐没过他身体,最终停留在刚好到达耳部深度,具有麻醉功效药剂注入体内,伴随着感官逐步迟钝骨痛消退,意识点滴地沉于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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