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跟这客气。”海伯利安对面前Omega少女笑笑,伸出手:“初次见面,是海伯利安·莫尔斯。”
“莫妮卡·克里斯蒂安。”莫妮卡清清嗓子字正腔圆道。她迟疑瞬,把小手放在海伯利安宽大掌心里,海伯利安握下,随即松开:“既然正式认识过,就不要这紧张。”
“好。”莫妮卡点点头,显然放松很多:“舅舅去忙您吧。”
海伯利安敲敲书房门,听到屋内声低沉“进”后推门进去:“祖父,您找。”
“坐。”老莫尔斯将军示意海伯利安坐下,海伯利安拉过旁边把椅子,端正坐在老莫尔斯对面。
阔别二十年朝重逢,莫尔斯夫妇自然有说不完话要和海伯利安讲,家四口坐在起,丝毫不提远征成就,只问海伯利安这些年在外受哪些伤,过苦不苦。
当年海伯利安远征军军团长身份是汉森尔顿直接在登基大典上宣布,除他之外事先没有通知任何人,莫尔斯夫妇纵使万个不愿意也改变不什。他们孩子将要带领无数帝国将士保家卫国,这是件无上荣耀好事,但同时也意味着漂泊,流血与牺牲。
海伯利安没有告诉他们他身体问题,他这刚回来,还是让家里人高兴几天吧。
在莫尔斯夫人眼中海伯利安还是那个二十来岁青年,她抓着儿子手嘘寒问暖,说着说着眼里又蓄满泪水。霍伊尔·莫尔斯揽过妻子肩膀轻轻拍拍,道:“好,现在海恩回来,以后有是时间和他待起,有什话可以慢慢说。哎,父亲是不是托咱捎口信?”
莫尔斯夫人拍脑袋,懊恼道:“是啊,海恩,祖父叫你忙完去楼上找他呢。”
老莫尔斯将军已年过百,但仍然没有明显衰老势头,不过眼角许多皱纹,法令纹很深。他双手十指交握放在桌上,盯着海伯利安眼睛,开门见山道:“看你诊断书。”
海伯利安额角跳,知道瞒不过去。
“基因崩溃前兆,伴随剧烈骨痛,痉挛,幻觉等并发症。”老莫尔斯语气平静,但处处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味道:“如果不是听说你去白塔特地问他们要份诊断,你是不是打算直瞒着?”
“是。”海伯利安并不否认,“有康纳殿下和白塔众多专家在,会好起来,说出来不过只能让家里人担心罢。”
“可你这样万有什事谁来照顾你?!”老莫尔斯将军脸上终于染上
“祖父他在楼上吗?”海伯利安略微惊讶,既然他在话为什不下楼来?
“你祖父心情看起来不像很好样子。”霍伊尔两手摊:“谁知道呢,可能是军部那帮人又惹到他。”
“去看看。”于是海伯利安起身上楼,在楼梯拐角处瞥见洋裙角和几缕发尾卷金发——他小外甥女正从二楼墙后探出头来偷偷地看他,对她这个英雄舅舅抱有万分好奇心。
莉兹作为当红影星容貌等得好看,她女儿遗传她美貌,小小年纪就漂亮得惊人。见海伯利安走来她下意识想跑,海伯利安立刻叫住她:“莫妮卡!”
莫妮卡脚步顿,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脊背挺得直直,紧张地喊声:“海伯利安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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