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普遍被Alpha用来安抚自己Omega行为对Alpha同样有效,海伯利安从喉咙里发出声模糊声响,渐渐安静下来。昆特掰开他手,用最快速度往他拳头里塞进去卷纱布。
伯克看着深处片狼藉中两人,昆特斜坐在满地溶液和碎玻璃中,肩上披着白大褂下摆浸水沉甸甸垂在地上,海伯利安就像只被驯服野兽,收敛利爪,老老实实趴在昆特怀里,接受他温柔亲吻。
尽管实在不想承认,但这画面确确把他震撼到,伯克没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转身去做海伯利安治疗体感评估。
昆特抱着他就这样坐三个小时,研究员们已经做完手头上事情,在旁等待着海伯利安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昆特抚摸着海伯利安已经半干头发,对他们道:“你们先下班吧,感觉他可能还要过阵子才能好。”
罗里对上他眼神,然地嗯声,对研究员们道:“那就按首席说做吧,下班下班,有什事情下午再说。”
难地翻个身调整为稍微舒服点姿势,趴在昆特怀里不再动弹。
昆特坐在地上,下下抚摸着他,用眼神示意惊魂未定研究员们去收拾残局。伯克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他扶正只有条腿挂在耳上眼镜,咬着牙扯开衣领,发现肩膀已经被海伯利安拳打得肿起来。
“抱歉伯克教授。”昆特脸歉意地对他道,伯克看着正趴在昆特怀里因疼痛不断轻微抽搐海伯利安,摆摆手艰难道:“没关系。”
昆特身前衣服被海伯利安身上医用溶液打湿,湿淋淋地贴在身上,隐约透出白皙肤色,罗里给他在肩上披件白大褂,小心翼翼地在海伯利安身边蹲下,用仪器测量他心率。
还好,已经逐渐朝着正常范围下降。
直等到最后个研究员离开治疗室内间带上门,昆特才长长地舒口气,拍拍海伯利安后背:“人都走,可以起来。”
海伯利安手脚伶俐地从他怀里爬起身,掩饰般地咳嗽声,伸手把地上昆特拉起来:“抱歉。”
昆特用个并不舒服姿势坐太长时间,两条腿都快麻没知觉,他在海伯利安手上借力站起来,用力跺
罗里身为Beta就算不带臂环信息素味道也淡到近乎没有,点威胁性都没有,海伯利安并未像刚才伯克靠近时反应那强烈,只是简单抬下手,立刻被昆特给按下去,但还是吓得罗里差点没屁股坐到地上。
“不许打别人听见没有?要是实在难受话就掐吧。”昆特把手腕塞进海伯利安掌中,海伯利安立刻松开手,改为紧紧抓着白大褂下摆。
“你们继续去忙吧,抱着他在这里缓缓。”昆特对罗里轻声道,罗里点点头,站起身指挥着大家收拾残局。
海伯利安依旧在极度痛苦深渊中挣扎,他只能勉强辨认出正在抱着他是昆特,其余概不知。太痛,他从未想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痛苦,他做反刑讯训练注射三支提敏剂后被上刑疼痛跟这来比都不值千分之。
昆特第时间发现海伯利安紧握双拳里指甲把掌心掐破,他用力掰几下自然是掰不开,便低下头亲吻他后颈腺体所在那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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