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声闷响树叶掉落几片,昆特呛咳声被扼住只剩下半截,头灯照亮海伯利安双目紧闭面容,他牙关紧咬,额头上几乎爆出青筋,掐着昆特掌心里有血,想来是爬树时擦破。
“海伯……利安!”昆特费力地掰着海伯利安铁钳般手,抬脚猛踹他腹部,Alpha像是什都没有感觉到样,掐着他手更甚至用力——海伯利安耳边现在全是混乱,几乎要将人逼疯巨大响动,根本听不到昆特声音。
如果不是昆特带着防咬合项圈,他脖子此时已经被扭断。他瞥见海伯利安袖口中神经击节器露出端,挣扎着将它抽出来,按下开关,抽在海伯利安胸膛。
整棵树因为两人纠缠摇晃不断,短棍型神经击节器闪亮瞬,海伯利安身子猛然抽搐,发出声困兽般绝望怒吼,当即失去所有行动能力,软软地向前栽倒。
在他世界里,无数虫族将毒液注射进他身体,神经被麻痹,他只剩下意识丝清明,去感受步步降临死亡。
为节省时间他没有选择山间已经被人踏出来小道,以最近笔直路线靠近海伯利安定位显示地方。
山路泥泞湿滑,头顶茂密树叶遮挡月光,笼出片漆黑,只有昆特戴着强光头灯射出笔直光路,照亮前方,条蛇在被照到那刻飞快地从草叶底下溜走。
终于接近代表着海伯利安位置红点,昆特助跑两步,奋力攀上两米多高断壁,翻身上去,差点没闪腰。
老老,上学那会儿虽然他搏击课成绩惨淡,但体能还是不错,上这种坡也就是喝凉水难度。昆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歇会儿,夜越深山林里隐藏危险就越多,他现在着急得要命,虽然点也不想吃东西,还是逼着自己又咽支营养液,满嘴都是甜腻腻草莓味。
雨非但没有要停势头,反倒更大,幸好现在是盛夏,淋雨也不算很冷。昆特拧干已经湿透迷彩服外套重新穿上,继续前往定位地点。
但预料之中痛苦并没有到来,个冰凉吻封住他唇,随即柔软舌探进他口腔,带着血腥气息和熟悉青柠味道。
昆特紧紧抱着海伯利安,笨拙却用力地吻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视听封闭海伯利安意识到在他面前并不
紧赶慢赶终于到小红点显示位置,地上挣扎痕迹十分明显,草叶全被压折,昆特敏锐地嗅到海伯利安信息素味道——应该是他哪里流血带出来。
“海伯利安?”他用头灯照着四周寻找Alpha身影,明明终端定位就在这里,他却寻不到海伯利安踪迹,只有个鼓鼓囊囊背包仍在树下。
仔仔细细找圈后,无所获昆特抬头看向树上。
七八米高树枝叶繁茂,叫人难以看清树上情况,但信息素味道着实从上面隐隐飘下来。昆特摸摸树干试下粗糙程度,还是从靴子里抽出也是才买崭新匕首,刺进树干里,以此借力点点爬上去。
他刚刚翻上最低那根粗壮枝丫,口气憋在肺里还没来得及喘出来,细嫩皮肤瞬间感受到劲风自暗影处猛然袭来。昆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身体反应速度不够,被人把掐住脖子,狠狠按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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