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开心。”昆特把他手按在自己脸上,有泪水流进他唇角,嘴里漫开咸涩味道,但心里却甜得几乎要将他溺毙:“谢谢你,海伯利安,这是这些年来过得最开心个生日。”
“以后你还会有很多像今天这样快乐生日。”海伯利安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吻吻他额头:
“生日快乐,宝贝。”
扑克牌化作士兵满口谎言,燃烧列车于天空呼啸而过,头扎进盛满果酒池塘。海伯利安绑架有三个脑袋列车长,逼问他金苹果下落。
两人在游戏馆里玩整个下午,疯连晚饭都差点忘吃。晚上他们去整个首都星最高峰,终于赶在日落之前乘坐缆车到山顶,趴在观景台栏杆上观看盛大落日余晖。
橙红,黛青,藏蓝。太阳炫目色彩在重叠云层掩映下层层暗下去,最后化作片漆黑,只余繁星点点,背后轮圆月。
风也随之冷下来,昆特双手拢在嘴边,深吸口气,猛大喊:“啊————!”
声音下子传出去好远,四处送来回音,所幸这里是自然保护区,不用担心扰民。山下隐约可见零零星星灯火,那是过来野炊人们。
这样拼尽全力大喊过后心情果然舒爽很多,昆特回头找海伯利安,察觉到他目光海伯利安看过来,用眼神问询。
“你不喊喊吗?”昆特指指前面千米高断崖,笑容在黑暗中不甚清晰:“挺解压。”
于是两人起在山顶纵情大喊,喊到最后昆特嗓子都哑,边咳嗽边笑着流眼泪。
自从他家人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卸下心中所有担子,畅快大喊过。
海伯利安掏光身上口袋都没摸出来纸巾,便用拇指给他擦去脸上泪水,“怎突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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