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人正温柔地触碰自己脸颊,海伯利安连眼睛都没睁开,捉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亲。这晚上过去,昆特身上甜蜜味道更加浓郁,似乎连指尖都是抹蜜。
“起来。”昆特轻推他把,下床去卫生间洗漱。他脸上发烫,用冷水激打个哆嗦。
他正刷着牙,海伯利安也进来,头发睡得乱糟糟,褪下睡裤背对着他解手。昆特瞥眼海伯利安从睡衣里露出来腰胯,用湿漉漉左手在上面摸把。
手感很好。
两人洗漱穿戴完毕就出房间,莫妮卡也从房里出来,正要上学去。她在走廊上碰见昆特,笑嘻嘻地向小舅妈问早安。
“没事。”昆特翻个身,只胳膊搭在海伯利安身上,把他当做大型抱枕,连眼睛都没睁,含含糊糊地道:“发.情期快到。”
海伯利安听到那个词瞬间精神震,什睡意都没有,他沉默几秒压抑着心中荡漾,试探着轻声问道:“大概还有多久?好请假。”
“三四天吧。”昆特烧得难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汲取些凉意,找到个舒服姿势,无言地喟叹声,想再说句什,奈何实在太疲乏,转眼就再次睡着。
海伯利安搂着他,逐渐感受到昆特信息素发生微妙变化,原本清甜变得些许勾人,他把头埋在昆特颈窝深深吸口气,身体不禁躁动起来。
但今晚切止步于此,昆特呼吸重新归于平稳,海伯利安也知道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必须要让他保存足够体力,不然那漫长结合对Omega来说将会变成场折磨。
“早,吃过早饭吗?”昆特见莫妮卡书包背着,问道。
“今天起得有点晚,到学校去吃。”首都军医大学离莫尔斯家很近,莫妮卡周末都是回家里住,周大早再赶去上学。她隐约嗅到股不知名香气,使劲抽抽鼻子,意识到是从昆特身上传来。
莫妮卡身为医学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味道意味着什,看到昆特脸上泛着红,她嘿嘿笑两声,探头看眼已经坐在楼下餐桌旁海伯利安,装模作样地问道:“是不是快有弟弟妹妹呀。”
说完她才想起来舅舅病,顿时察觉失言,双手十指交叉成
第二天昆特早早就醒,虽然发是低烧,但他只觉浑身烫热,皮肤轻轻碰就会感到钝痛。他睁开眼躺会儿,Alpha睡颜近在咫尺,五官英武,不知是否因为远征时皱眉太多,睡梦中眉头依旧轻轻拧着。
昆特仰头亲亲那里,用唇将眉峰抚平,想到不久之后就是海伯利安陪他度过第个发情期,不禁唇角微微上扬。
在此之前发情期对他来说无异于无法逃避酷刑,每次躺在注射室里注射抑制剂时他都只能无助地攥着床单把自己紧紧蜷缩成团,让冰冷化学药剂去安抚体内陷于热潮细胞。但只这样远远不够,他身体依旧会渴望抚慰,他只能在注射完毕后强撑着回到家,用那些硅胶制成东西去填满空虚。
他会疯狂想念海伯利安,想念少年时和他拥抱亲吻感觉,那被心爱之人小心翼翼照顾爱护快乐根本不是死物能够比拟。
于是每次独自度过发情期都化作无法逃离噩梦,让他经历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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