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昆特躺在床上，侧头盯着窗户，“可能是
神经过敏，老是觉得有人喊，你和教皇谈完
？”
“谈完，大概知道是怎
回事
昆特
声音又道：“有人来，去开
下门。”
海伯利安担心着他那边，但仍旧道：“教宗陛下所言极是，令茅塞顿开。不过您知道最近别克镇事情吗？不少人说那是潘神献祭。”
提到别克镇那瞬教皇眼中闪过丝诡异光芒，他沉默半晌，低声道：“是，他们被潘神带走。”
外面没有人。昆特左右看看，走廊上所有门都是紧闭，他低下头，看到双尖尖红色鞋子，鞋尖正对着他房门。
他俯身拿起只摸摸，鞋子尺码和他穿样，鞋底上有透明黏液，散发着轻微臭味。
敲敲脑袋，试图把它从脑子里敲出去，但是失败。
“你到底是谁？”他问道。
突然传来敲门声，非常响亮三下。昆特扭头死死盯着紧闭房门，来来回回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镇定下来，对海伯利安低声道：“有人来，去开下门。”
敲门声再次响起，依旧是和方才模样三声。昆特走到门前，朗声道：“来！”
他用芯片接入宾馆走廊上摄像头，好巧不巧，那个摄像头画面片漆黑，坏掉。距离稍远另个摄像头无论怎转动都只能照见双尖尖红色鞋子。
有人装鬼吓他？昆特有点生气，他没有管那双鞋，关上门。
“到这里来……”
那个声音又开始念叨，昆特脾气再好也受不，他烦得不行，干脆权当听不见，对海伯利安道：“没事，有人恶作剧，往门口放双鞋。”
教皇说完那句话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让海伯利安回去，海伯利安跟着红袍主教走出神殿，回头看眼，教皇孤独坐在华丽座椅上，衣服几乎要将他掩埋，像是棵即将枯死老树。
直到走出教会，海伯利安才终于能给昆特说话：“你那边还好吗？刚才怎回事？”
心知现在不开门才是最好选择，但看这势头他要是不开门外面人就会直敲下去。昆特没有犹豫多久，在裤子上搓下满是冷汗掌心，终是按下门把手。
海伯利安听到昆特那边动静，暗道声不好，陡然揪心起来，但他正在教皇跟前，无法和昆特说话，只能听着昆特声音颤抖地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面前教皇说道：“……这已经是文艺末法时代，相比起科学蓬勃发展，真正文艺止步不前，诗篇已死，诗人已死，文学殿堂轰然坍塌。科学无法滋润枯竭心灵之地，人人缺乏信仰，所谓理性让人冷漠，唯有宗教才能使切复苏，恢复古地球时期繁荣。”
教皇说话颠三倒四，所幸海伯利安思路清晰，能跟得上。他从教皇小眼睛中看出别样神色，心念动，非常配合得露出疑惑表情：“抱歉，不太明白。”
“东灵教信奉造神，们信奉牧神Pan，切都是为至高无上权利，们是神明手中最狂热卒子，心甘情愿地为祂去毁灭切。神意志附身于们每个人身上，神声音在每个人耳边日夜回响，驱使他信徒将福祉洒向宇宙，驱逐，驱逐切异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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