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游街队伍走来,坐在后面几个竹架上半大男孩子装扮成神明样子,脸上带着面具,抱着陶罐撒下大把大把铜钱,将游.街氛围推向高潮。漫天铜雨中人们欢呼着拾捡,他们相信捡到铜钱人来年会获得好运。
枚铜钱咕噜噜滚在昆特脚下,他俯身拾起来,放在海伯利安掌心里,注视着他双眼笑道:“祝财运亨通,武运隆昌,平安喜乐。”
海伯利安看着手中那小小铜钱,突然心跳加速,浓烈感情汹涌澎湃。孩童们笑声在耳边回响,红色灯笼摇曳,隐约能听见海浪喧嚣,尽管此时场景和他想象中浪漫安静氛围完全不同,但他将铜钱收进胸前口袋,紧贴着心房,而后单膝跪下。
旁女孩子看到这幕小声尖叫起来,海伯利安从口袋中取出盒子,打开,露出里面闪着微光星砂戒指。
“们结婚吧,昆特。”海伯利安凝视着他琥珀色眼眸,许下此生最真挚承诺:“会好好照顾你辈子,永远不会背叛你。在将来日子里,唯有死亡能将们分开。”
寻块好地方葬下。”昆特摸摸白溪石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对海伯利安道:“走吧,带你去明岛看看,今晚是游.街日子。”
海伯利安时至今日终于知道昆特不愿意结婚原因,他跟在昆特身边,暗中攥紧口袋里小盒子。
两人到海边时正好赶上日落,轮红日缓缓沉于海平面上苍蓝色云层中,只留下片温暖霞光,这处海滩上几乎没有人,海浪拍打着礁石,将沙子冲刷得无比细软。两人漫步在海边,听着海浪哗哗声,只觉方才白溪故事带来阴郁渐渐消失,心情重新明朗起来。
夜空澄澈,细碎星子洒在上面,远处海面和天空在同处归于深蓝,海天交接处那线上小岛安静漂浮。两人沿着海面上浮桥,直走到岛上,远远就听到热闹声响。
登上小岛,走过数十阶梯,就到岛上主街。街上到处都是红灯笼,将切笼上温暖颜色,树上挂满红色布条,布条下缀着铜铃,风吹过时叮当作响,孩子们笑嘻嘻地聚在小摊子前,等摊主做漂亮灯。
身边人们用竹明砂语大喊着“答应他”,在这紧紧包裹着他喧闹中,昆特露出发自内心幸福笑容,朝他伸出手,轻声道:
“好
晚风十分凉爽,海伯利安牵着昆特手走在街边,面对无数陌生面孔和陌生语言,他去解这方世界途径就只剩下身边人。昆特问人要两根红布条,给海伯利安根,示意他挂在树上。
低矮枝桠上已经挂满,海伯利安个子高,垫垫脚将布条拴在最上方,昆特仰头看着,笑道:“挂这高,你让怎办?”
海伯利安于是蹲下身,让他踩在自己肩膀上,昆特把布条挂在海伯利安那根旁边,跳下来,道:“走吧。”
两人继续沿着街走,走过十来米后昆特回头看眼,他们拴上去两根布条高高挂在最上面,被风吹鼓起来,缠绕在起。
迎面走来四个戴着面具男人,扛着竹架开路,竹架上放着个巨大陶瓷塑像,盘腿坐着,头部像是只笑眯眯熊,那是竹明砂信仰神。人们自动让到街两边,开出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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