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考试
成绩下来没有？直升高中没问题吧。”叶逢春突然想起儿子升学事，立刻收敛笑意，正色询问。现在想来幸亏这孩子嚷着不去读寄宿学校，否则自己可就真成孤家寡人。想到当初他为少掉彼此麻烦而打算将儿子送走，叶逢春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孩子。
听他突然提起自己最头疼学业问题，叶攸同立刻紧张起来，“已经下来。可能……可能要读七班。”他怯怯地报告，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羞愧地低下头。学校高
新生总共八个班级，按照成绩排下来，这个班就是吊车尾意思。
“嗯，努力就好，爸爸知道你态度是认真。”虽然成绩直普普通通，可这孩子确没在学业上懒怠过，这点叶逢春非常清楚，所以也从未在学习成绩上苛责过他。
“
会努力。”叶攸同觉得心里暖暖好像那天喝醉酒感觉，“
与她沟通，却似乎总是不太成功。怕是她任性起来不顾多年夫妻情分，若是真要闹到不可收场，恐怕受伤害最大还是孩子，到时候就不能怪他不留情面……
“爸爸……爸爸？”
突然听到儿子小声地叫自己，叶逢春这才回过神，“怎
？”发现自己竟然少有地边吃饭边走神，贯严肃自律父亲心里震——看来自己真是老，像个要立遗嘱老头子样开始婆婆妈妈地想这些有没，“你刚才说什。”
“没什，给你盛碗汤。”孩子说着指指已经放在他右手边汤碗，脸上带着丝赧然，“是自己学着炖，手艺不好。”早就通过长期观察和研究解到父亲口味，又请教纪婆婆，弄下午才弄好，不过叶攸同对自己天分却不是很有信心。
“哦，谢谢。”叶逢春看儿子眼，那淡淡眉眼上又羞又喜表情让他心中动——记忆中似乎没有人不求回报地特意为自己做过什，而这孩子却屡屡让他感到种陌生又柔软情绪，直指他内心深处多年以来缺憾和渴望——这个世界上谁不希望有人疼，被人爱，“你还小，以后这些事还是让纪妈做吧。”这孩子身体弱，别累着。
“不小，都十六。”叶攸同有些失望地低下头，虽然并不是想要对方夸赞或者是感激自己，但是父亲反应确太冷淡——他时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些话是完全因为疼惜孩子太辛苦，更何况叶逢春从来不说甜言蜜语。
“你年纪再大，都是爸爸孩子。”见儿子有些不乐意，叶逢春伸手在他头上揉揉表示疼爱，暂时没有发现今天餐桌上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却出奇温馨热烈，跟以前那种各自为政冷漠完全不同。
“你不要总是揉头啦。”叶攸同抱着脑袋小小声地抗议，这不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嘛，“会长不高。”他非常介意自己跟父亲之间那华丽身高差距，明明就是亲生父子，怎会差这多呢？
“呵呵，自己不肯好好吃饭，长不高反倒来怪爸爸。”叶逢春低沉地笑出声来，“可真有出息。”
“爸爸……”看到父亲竟然因为自己句话而笑得那开心，英俊脸上容光焕发，叶攸同心不禁怦然而动——要是他天天都能这高高兴兴就好，自己不介意被他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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