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没时间话就不必……”想到这几个弟弟妹妹,叶逢春感觉有些累。
“大哥!”不过几分钟,性子急躁叶迎夏再也忍不住,“你竟然还给那不要脸女人房子和钱,冤大头不是这样做好吧!现在又弄成这个样子……谁知道那小鬼是不是你种呢!你着哪门子急……”
“迎夏!”叶逢春低声打断她,“有孩子在这里,请你注意措辞。”这个妹妹啊,到底要什时候才能懂事?自己都躺在病床上还来说这些,就真不怕把他气死吗?
“本来就是嘛。”此刻叶迎夏像是个跟盛怒父亲驳嘴女儿,副又怕又不服气样子,“小同好歹还做过鉴定,那个……”
“芃芃叫四年爸爸,她当然是孩子。”叶逢春说完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回去吧,想休息休息。”
成这样大祸。看到父亲小腿上打着厚厚石膏,叶攸同心中内疚和心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他已有些相信自己说不定真是个灾星。
到这个地步,叶逢春无法继续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独自伤心,他勉强伸出手抹去儿子脸上滚滚而下泪珠,温热指尖接触到他嫩滑脸颊,如同道电流通过,止不住轻轻颤,“不要哭啊,同同。这不是你错。”
听父亲这说,孩子仿佛得到救赎般,几乎想像幼时那样扑进父亲怀抱,然后紧紧抱着他不放……可是现在爸爸受伤,他只能苦苦地压抑着眼泪和冲动,不顾切地抓住父亲来不及收回手放在颊边摩挲,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大哥!”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叶攸同吓跳,下意识地放开父亲手——此时他方才发现自己做有些出格举动,偷偷看向父亲,见他脸色如常,才渐渐放下心来。
直到姑姑脚步声从门廊中消失,叶攸同这才回过神来。慢慢咀嚼出他们两人之间对话含义,不禁惊呆。妹妹她,可能不是爸爸亲生孩子……
“你不要多想。”叶逢春闭着眼睛也知道那孩子定又是副不安样子,“血缘并不代表什。”有时候或许还是种累赘,种障碍,种负担。
“爸爸……”低低叫着父亲,心中又酸又疼叶攸同低头握紧双拳。除眼前他,少年知道自己此生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
“姑姑……”见到来人是自己最害怕叶迎夏,孩子硬着头皮打声招呼。
敷衍似朝他点点头,叶迎夏立刻朝哥哥病床冲上去,“你还好吧?医生怎说?”
叶攸同惊讶地发现姑姑声音带着丝喑哑,行色匆匆慌乱十分明显,平时梳得丝不苟发型竟然有些凌乱,心里这才明白这个贯骄傲强硬姑姑对父亲并不是点关心都没有,此刻对她所有疏离感都全部烟消云散。
“小腿骨折,没什危险。”若无其事地收回沾上儿子眼泪手,叶逢春从容地对妹妹说道,“就是你最近要多辛苦些,半个月内怕是不能下床。”
“知道。”确定大哥没事,叶迎夏也立刻恢复平素矜持,“知秋和傲冬都通知到,他们过几天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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