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里阵心痛难忍,男人把拉过儿子抱进怀中,小心地搂着。轻轻抚摸他微微颤抖细瘦脊背,叶逢春低头在他耳畔喃喃细语,偶尔忍不住亲吻孩子鬓边,伴着小声安慰,“对不起……是爸爸不好,吓着你。”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为什而道歉,只是觉得必须这做。
被父亲这样密密实实地抱在怀中,稍稍放下心来叶攸同又次像小时候那样,迟疑伸出双手,紧紧圈住父亲结实腰。
好可怕,被爸爸嫌弃感觉。
孩子想想,没有说什。等到开始吃时候,他净往鲜红油亮那半汤锅里放食材。叶逢春将羊肉方块放进漏勺里,顺手安置好计时沙漏,看见儿子举动不禁失笑,“同同,爸爸想吃什自己会来,你先多吃点蔬菜,羊肉马上就好。”这孩子真是时时刻刻以他这个父亲为先,叶逢春何德何能可以拥有他毫无保留爱……这让他如何回报得起!
等下还要去看演出,叶逢春决定不喝啤酒,而且为孩子肠胃好,他特意点扎温和玉米汁。
因为想和爸爸吃同个锅子里煮出来菜,叶攸同趁他不注意就偷偷捞些出来放进自己碗里。不过终究不像父亲那擅长吃辣,没多久他就感觉口腔里火烧般。为缓解下嘴里热度,他忙不迭地喝下几口玉米汁。
叶逢春看着时间,将煮好几块羊肉捞出来放进儿子碗里,抬头看见孩子嘴角沾上几星细碎玉米胚芽,辣油让他薄唇微微发肿嘟起,嫣红而鲜亮——后来叶逢春再想起那刻,仍旧认为自己当时定是着魔。如果事情可以重来,他或许不会选择这做。
“慢点吃……”父亲边说,边无法控制地缓缓伸出手去,想替儿子擦掉嘴角污渍。与此同时孩子也感觉有什东西堆在唇边不太舒服,本能地伸出舌头舔……那截粉红舌头就这软软地舔上父亲劲瘦修长拇指,略微粗糙指尖还被轻轻含在两片湿热嫩唇之间——这无意间形成动作却饱含着浓浓性暗示意味,霎时让两个人都惊呆。
不过是短短两秒钟,叶逢春却感觉自己体内仿佛通过几百万伏高压电,双眸不禁颜色沉。凭着多年自制力他努力压下已然动摇心旌,立刻迅速地收回手——随即发现这是个巨大错误——这个如同被火烧到举动太过刻意,孩子表情已经从惊吓变成不知所措恐惧和茫然。
“同同,……”想说些什话来缓和气氛,可是此刻分明说什都不合适,但如果就这直保持沉默,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尴尬——那个敏感孩子大概是发现什,自己举动也定深深地伤害他。
“爸爸,去下洗手间。”孩子猛地站起来,主动结束这不上不下局面。叶逢春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匆匆地走出包间。听到门关上轻响父亲这才回过味来——那孩子刚才声音里,仿佛带丝颤抖。
直觉告诉叶逢春此刻不能让孩子自己个人呆着,于是起身匆匆跟着出房间。冲进洗手间里,看见儿子正拼命用冷水洗着脸。站在边静静地等他抬起头,叶逢春在镜子里发现孩子原本明净双眼里此刻已然满泛着红丝,表情是片绝望木然。
“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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