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同同陪爸爸洗。”那声音里半是戏谑半是认真,说话间已经走进二楼叶逢春主卧。突然灯光大亮,叶攸同微微挣扎下,叶逢春立刻默契地将孩子放下地。
“爸爸,你……没事吧。”叶攸同终于找到机会问出这句话,其实开始他很想对父亲生气——发生这种事情,爸爸却直瞒着自己,他都已经十七岁,又有什事情是不能和他共同承担呢?如果父亲辈子把他当小孩子保护起来,那还有什意思。可是晚上听叔叔说话,叶攸同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对这样叶逢春生气——他就是这样人,只做自己认为对事。
“爸爸好好啊。”叶逢春果然不向孩子提及最近遇到问题,“倒是你,怎突然跑回来。又不是周末,明天不用上课吗?”
“你都这样,还……”想到那些人说父亲有精神病,叶攸同心里又气又疼,“那些人乱讲,你早就治好对不对……叔叔都跟说,你是为救他才被坏人害成那样……”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安慰父亲,不善言辞少年几乎语无伦次。
想
那天晚上和叔叔席长谈之后,叶攸同没有回学校,而是像以前叶逢春加班许许多多个日子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等他回家,只是颗心却起伏澎湃,无法平静,辗转反侧中几次红眼角,差点流下泪来。
他心爱那个人,有着古罗马英雄般悲天悯人伟大情怀,直默默地坚守信念,履行责任,从不逃避从不退缩——少年现在心里只有个念头,就是紧紧地拥抱父亲,给他自己全部爱和慰藉,绝不让他成为那个为守护臣民而在孤独和误解中死去黎恩济。
过午夜,叶逢春还是没有回来。因为牵挂和心疼,叶攸同根本无法入睡,索性起身下楼,打开客厅地灯蜷在沙发上继续等待。
不知道过多久,窗外晃而过车灯让叶攸同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苦苦等待天之后终于看到那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少年再也忍耐不住,从沙发上跳起来,连拖鞋也来不及穿,赤脚跑在冰凉大理石地板上。
“同同?”男人带着分不可置信,低低叫声。此刻叶攸同也已经跑到他身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紧紧地箍在他腰间。
“爸爸……”将脸贴在他胸前,少年听到那简洁有力心跳这才安心下来,“等你好久。”
微光之下叶攸同发现父亲衬衫竟然少有地出现褶皱,脸上还有来不及清理胡茬,向精明犀利双眼里也头次透出丝疲惫——看这样子他昨天竟是彻夜未归。心疼不已之下他刚想伸手摸摸父亲脸颊,却突然被对方拦腰抱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少年发出声小小惊呼。
“嘘,乖乖地不要说话。”叶逢春低头在他耳边低语,浑厚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同同先去睡,爸爸要去洗个澡。”
“不,不去。”他怎可能就这样放下父亲个人去睡觉,不过看他样子也确需要沐浴更衣,叶攸同着急,“陪爸爸洗……”
刚出口,他就想大骂自己是笨蛋——天哪,他怎能说出这种奇怪话来?!臊得浑身阵发热,少年缩起身体不敢抬头看他脸,却感觉父亲抱着自己手突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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