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听到这里已经臊得浑身发热,他大吼声推开父亲想爬起来,却被男人用力拉住。两人搏斗好阵子,叶逢春才将已经快炸毛孩子制服,死死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投,粗重呼吸混合在起,“宝贝力气越来越大呢……这样很伤爸爸自尊啊。”
“你、你这老混蛋!可恶!”实在太过难堪,叶攸同扭开头不去看他。自从古代汉语老师推荐他发表那首诗之后他就直在后悔,那种恶心吧啦东西如果被爸爸看到他定会无地自容。谁知道叶逢春不但看,还当面拿来调侃,男孩简直就要气疯,头次这不文明地痛骂他向来奉若神明父亲。
本以为爸爸会生气,谁知道他却丝毫不以为忤,甚至还笑呵呵地摸摸他脸。
“好好,有什不好意思呢?同同为写诗,爸爸可是感动得要死呢。”男人低头吻上孩子裸|露在外修长颈项,“你转过头来看看,爸爸给你这是什?”
“不要!”还处于无法自拔羞恼之中,叶攸同想也不想地拒绝。
自己定下。开始男人只是觉得这诗稚嫩好笑,可是越读越觉得他孩子竟然是如此细腻敏感哀乐过人,小小诗篇虽然不华丽不深刻,却透着对他如诉如泣真挚和深情。
说起来,去年大时候孩子还在编辑部打杂,这学期刚开始不久就在系刊上发表东西,不得不说是个巨大进步。叶逢春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他孩子虽然不是绝顶聪明,却很有学习毅力。他说以后要进报社或者编辑部事,直都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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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就是中秋,又正好是叶逢春四十岁生日,全家人在老宅聚会之后,叶攸同照例带着微醺父亲回房休息——因为叶傲冬尚未成婚,出于对大哥尊重,目前主卧仍旧属于叶逢春。
拉着孩子躺在那张神秘大床上,叶逢春像只八爪鱼似紧紧抱着儿子不放,笑得神经兮兮,弄得叶攸同有些莫名其妙。
“你要,快起来,帮爸爸戴上。”叶逢春起身将方锦盒塞进他手中,“爸爸下辈子就在你手里,这也不要吗?”
叶攸同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这才将信将疑地红着脸起身,悻悻地打开手中盒子,看到双设计简洁大方铂金男式对戒,不由得呆,“爸爸,这……”
对孩子展开个迷人微笑,叶逢春伸出左手送到他面前。男孩看着眼神清明父亲,知道他根本没有喝醉,或许只是要假借喝酒来掩饰下羞涩而已。这样爸爸,真好可爱……
突然感觉心
“怎笑得这恶心。”已经长成青年叶攸同捏捏父亲高挺鼻,倒像是在宠爱个孩子,“有什好事瞒着吗?”
“嗯,下辈子同同再做爸爸孩子,好不好?”叶逢春亲亲他脸,在儿子耳边低语,“今天爸爸就把你定下。”
“什嘛……”他怎突然说这些没头没脑话,半是羞赧半是激动,叶攸同略微挣扎下,“你再这样乱来,下辈子做儿子还差不多。”爸爸真是,越老越没正经。
“哈哈,也可以啊。”将孩子贴在胸口上,叶逢春闭着眼睛轻笑,“这样你就不必拜托燕子蝴蝶什带去找你,爸爸也……”
“叶逢春你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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