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拒绝。”袁嘉礼早猜到这个低调学弟必然不会如此爽快地接受任务,“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看看?担任学校球队队长,球技并不是唯考虑因素。”还要靠得住、抗压能力强、有毅力且对工作负责——这点叶攸同综合分数确要比般队员高些。
“袁大哥,并不是不想为球队服务,实在是……”原本训练和比赛就让他牺牲许多和父亲在起时间,如果再当什队长,那肯定责任更多,私人时间岂不是更少。
“嗯,你是不是在担心这会占用你过多时间?”袁嘉礼并不迟钝,看每次训练完毕叶攸同都匆匆收拾书包走人,分钟都不肯耽搁样子,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对方拒绝原因之,“你们中文系大二课程应该不是很紧吧。做队长其实花不多少时间,你可以相信。”
“不是功课原因。”男孩坦然地望着这位有些霸道学长,微微叹口气,“不想每天回去太晚,希望能保留些私人空间。”因为要陪伴父亲,他虽然办是住读,晚上几乎不在宿舍过夜,只是每天中午午休时候去躺下。室友们都知道他家在学校附近,也并不觉得奇怪,但袁嘉礼却并不知道这点
“叶攸同,你等下。”
训练完毕,男孩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转头望。
“袁大哥,什事?”
去年接受邀请加入篮球队,叶攸同被这样位强势又严肃学长督促着,进步很快。开始他很拘谨,直叫袁嘉礼学长,后来被不耐烦地否决,“你就跟蔻蔻样叫大哥吧。”袁嘉礼在家是长房长孙,底下小辈都归他管着,自然养成副不容抗拒老大气概。
“有些事情想找你商量商量,关于篮球队。”将近年相处,袁嘉礼冷眼旁观,发现眼前这个白净内向学弟身上好像藏着很多秘密——表面看似好脾气,其实却像只孤傲白鹤,对谁都是若即若离,反倒是跟他那个不靠谱堂妹关系不浅,可两个人又迟迟未曾发展成为对,再加上若干奇怪迹象,切都让袁嘉礼不得不对他感到十分在意。
“哦,好。”叶攸同有些意外,平时这位学长不苟言笑,很少对谁假以辞色,和当年叶逢春确有那两分神似——不过他远不如爸爸那冷静从容,有时候还是会显示出属于年轻人急躁和冲动。在男孩心中,爸爸永远是最出色。
“们到餐厅去谈吧,顺便再吃点东西。”学校餐厅这时候应该还开着,袁嘉礼不由分说拉着叶攸同就往体育馆外面走。除父亲之外男孩不喜欢跟人这样近距离接触,他有些不太自在,想缩回手又不好做得太过露骨,只好忍耐地跟着袁嘉礼走在后面。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厅里,袁嘉礼叫些小吃和两瓶啤酒,也不说话,先吃吃喝喝起来。再次觉得两个人这坐着有些奇怪,叶攸同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袁大哥,究竟是什事?”
“或许明年就要出国去读书。”喝下两口啤酒,袁嘉礼顿顿,“和其他老队员商量下,打算接下来篮球队交给你负责。”
“咦?”根本没想过学长们会将这样重担交给自己,叶攸同有些吃惊,“技术并不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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